郭绵绵的表情微微一变,用开玩笑的口气说:“这可不可能,你如果真在家当老姑娘,爹娘非得愁死不可能,还以为自己养的姑娘不太好嫁不出去。”
月娘的唇角扯了扯,神态变得有些无奈:“不关爹娘的事,只是我临时不想说亲,等后年出孝了不必爹娘督促,我自己便该发急了。”
郭绵绵晓得这话是在安自己的心,便不忍心再强制月娘了,拉着她的手说:“既然你不喜悦,待会儿回去我便知会郑家婶子一声,不担搁她找儿妻子。”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问:“你是不是还没有完全放下那件事?”那件事,是指与张家退亲一事。
月娘的脸上没有了笑容,情绪也变得低落下来:“大姐,这件事的确让我寒心,我临时不想说亲却也不完皆为这个,只所以为太早说亲变数太大,我也没有做好再次说亲的计划。”
郭绵绵一听,另有什么不清楚的?这个傻丫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为太早说亲男方至少要等两年时光。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她是担忧再次发现变数啊!
有这种担忧本也正常,便为这个脚步一段姻缘便不值当了。
“你这丫环,如何净往缺点想!”郭绵绵心疼极了,又舍不得骂她:“不是全部人都是张家那等薄幸寡义,我瞧着郑聪对你是至心的,如果他喜悦等你两年,你也一点时机都不给他吗?”
月娘呆住了,旋便摇头发笑:“大姐,你如何会有这种心思?哪个男子这么傻,担搁自己去等一个也可以始终等不到结果的人。”
郭绵绵也笑着摇了摇头:“如何没有?便拿你姐夫来说,如果那会儿我没有应允这桩婚事,他肯定会等我,我肯嫁他为止!”
月娘想起姐夫对大姐的种种好,喃喃道:“不是全部的男子都像姐夫那样情深义重,我也不是大姐你……”
郭绵绵反问:“你姐夫的存在,便是报告像你如此的傻姑娘,这世上有好男子存在,便像爹对娘,大哥对大嫂,二哥对二嫂,别看他们时不时的吵上一吵,可你看看哪次真吵翻了?”
可以说整个村子找不出第二家像她们家如此调和的人家了,不但伉俪恩爱,并且伯仲情深,不会为点蝇头苟利闹翻天。
她以为这完皆爹娘的劳绩,繁华贫贱不相弃,两个兄长在这种耳濡目染下也谨守本心,不像有些人家有点银子便休妻纳妾,把好好的家弄的一塌糊涂。
月娘的脸上露出动容之色来,如果真有人不嫌弃她退过亲,还喜悦等她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