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便又朝着郭绵绵拱了拱手,紧张又期待看着她,直把郭绵绵看得几乎忘掉接下来要说的话。
便算不想说也不可以不说,郭绵绵定了定神,将月娘的态度说了出来。她没有说月娘对这门婚事没有任何心思,只说她想等出孝后再议亲,这也是月娘很初的希望。
年氏听罢,表情变得很欠悦目,郑聪也是表情发白,一副备受打击的神志。子母俩一个认为月娘瞧不起自家,瞧不起自己的儿子才不肯应允,另一个只是纯真以为自己不太好,因此稀饭的女人不稀饭自己。
郭绵绵心念一转脸上露出几分伤怀:“婶子,您也晓得我妹子刚被退亲,虽然错不在她,这件兼职究竟不但彩,我妹子一时想不开,认为在守孝时代议亲是对爹娘不孝,才没有落个好结果,便不敢再在孝期里说亲,她内心也苦啊!”
一听郭绵绵的话,年氏内心的烦懑立马消失了大半,对月娘生出了几分珍视:“这个傻孩子,咋会有这种心思?这当爹当娘的巴不得后代好,她在孝期议亲也不算大忌,没了张家那门婚事,可不便是她爹娘在天有灵,不让她往火坑里跳?她咋能认为是爹娘见怪她?”
一旁恢复了些许精气神的郑聪赶快点头,眼里溢满了心疼和忧愁。
郭绵绵看着子母俩的表现,愈发以为这是门好婚事,立马点头赞许道:“可不是,我也是这么跟她说的,可她已经钻到牛角尖里出不来,听凭我磨破嘴皮子,她也只是哭着不肯松口,便怕早早说亲又生出事儿,我娘心疼她也不太好劝什么,便只能等她自己想清楚。”
听完这话,年氏心底很后一丝烦懑也没有了,看着郭绵绵或是想争取一番:“侄妻子儿,月娘是个好姑娘,婶子是至心稀饭她便想要她如此的儿妻子儿,便是我这傻儿子也是见着月娘才开窍,可见这两个孩子是真真有缘,你看你能不可以再想劝劝月娘,便是等上三两个月婶子也没建议。”
这时,连续没有讲话的郑聪后退两步,对着郭绵绵深深地施了一礼:“九堂嫂,修然不肯尴尬月娘,然修然对月娘一见钟情,只想娶她为妻,故喜悦等她两年,希望九堂嫂能将修然的心意代为通报。”
郑凛在年轻一辈里排行第九,郑聪则拍在二十几,因此便称呼郭绵绵一声“九堂嫂”,修是他的字。
郭绵绵大吃一惊,正要说什么年氏“噌”的站起来,怒斥郑聪:“等两年这种话是你能说的?两年后你都二十了,如果月娘不应,你又该咋办?”
年氏想的是,如果郭家能说服月娘,让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