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老大,那娘们儿说的应该便是这一家吧?”看着面前一溜的用青砖砌成的丈高的院墙和高大的红漆门,此中一人倒抽了一口气,兴奋地问打头的那人。
端看这座大宅子,便晓得里头住着的不是穷鬼。如果闯进去捞一大笔,说未必能比他们这一路来捞到的要多的多。
被称作老大的人正在估摸着院墙的高度,闻言随口回道:“我们一路走过来,便没有见到比这更好的宅子,不出意外应该便是这里了。”
剩下的人一听,也跟着兴奋起来,一个个看着高高的院墙人山人海,恨不得立马翻进去,将里面全部值钱的东西一扫而光。
打头之人看脱部下们的蠢蠢欲动,倒是没有空话只是嘱咐道:“趁村口守着的那些村民被别处的动静迷惑,我们兵贵神速把能抢得手的东西抢完便走,万不可能贪心,否则等他们发现不对劲杀个回马枪,我们想走都走不了。”
“是,老大!”其余人齐声应下,没有一个人反对如此的安排,鲜明不是第一次干这种打家劫舍的事。
打头之人很写意,当便作出一番仔细的安排,给自己留下后路,确保在抢到东西以后可以安全的退出去。
安排好后,打头之人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块肥肉,手臂稍稍用力,那块肥肉便超出院墙被抛到了院子里。
“老大,那娘们说过这户人家没养狗,我们干啥枉费一块肉?”有人露出肉疼的表情,为那块肉感应惋惜。
打头之人凝思细听,见院子里头没有异常,才冷冷地回道:“别忘了这是哪里,谁晓得那娘们是不是在骗我们?”
心疼肉的那人连连称是,不敢再多嘴了。其余人也一个劲儿的吹捧打头之民气思仔细,有大将气宇,跟着他有肉吃如此。
这些人便来到墙角下,一个个跟叠罗汉一样顺着院墙一个踩一个肩膀,末了很上头的那人便顺当的翻住院墙,很快院门便被他从里面翻开了。
除了有两个人留在里头望风,十五人迅速的涌住院门,悄无声气的摸向郑家的后院,用匕首拨着一道道门闩,计划潜进去寻摸值钱的物件。
郑家人早便睡着了,屋里屋外一片黑暗,惟有郭绵绵的房子里亮着一盏灯,利便她夜里起来小解。
如果不提宿世产,郭绵绵另有半个月便要生产。现在她的肚子愈发大了,五脏六腑皆被胎儿压榨着,差很少每隔小半个时候便要小解一次。
便在适才,郭绵绵又起床小解了一次,正躺在床上还没有完全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