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女人太歹毒了,先不说阿凛妻子儿有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儿,单单她连自己的公公婆婆也害,还对花花和虎头两个孩子动手,她便不是人托生的,如果我们哪天获咎她,指未必也被她害了!”有人后怕的说着,看着哭天抹泪不住的咒骂着郑凛的牛家人,眼神完全变了,带着深深地厌恶。
这番话,获得大无数人的赞许,他们都以为牛氏心术不正还被人揭露才会招致这等结果。如此一来,有人便想起牛氏胎死腹中的孩子,深觉这是牛氏的报应。
有这样歹毒的娘,自己的亲骨肉都怕啊!
也一些人以为牛氏真相是郑家的妻子,死了孩子坏了身子很可怜,郑凛告官让牛氏被抓走太过无情,且对自己的亲兄弟也没法儿叮咛。
这种圣母心思,立马遭到其余的辩驳。假想一下,如果自己有这么个歹毒的妯娌(弟妹),天天想着密谋自己(妻儿爹娘),别说只是告官让官府惩办,他们恨不得自己动手,亲身把祸患弄死。
郑凛不晓得村民的心思和争辩,便算晓得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便是想借这件兼职报告全部人,他有多么看重自己的妻女亲人,不教他们走出去被人看轻。至于外人对他的看法,完全不紧张。
一个男子如果是连自己的亲人都护卫不了,便完全算不得男子!
回抵家后,看着正在给汤圆儿喂奶的妻子,郑凛便把自己干的兼职说了,末了还增补道:“逃走的女人也被为夫的同事找到,送去冯伦那边,不出意外过几日她便能与牛氏团圆了。”
明面上,牛氏以及十三个扒手是被官府抓走,现实上这些人很终会被冯伦接办,送他们去一个该去的地方,求生不得求死不可以!仅仅是下狱或是处决,难消贰心头之恨,也太廉价他们。
事前并不知情的郭绵绵看着伸脱手指逗女儿的男子,既惊异又忧愁:“这么做会不会有人说闲话?另有牛家人,晓得是你告官抓走牛氏,他们会不会上门闹腾?孟家大舅母那边也是个困扰,如果让她晓得梅子被抓了,定会来咱家找你,让你饶了梅子趁便把她捞出来。”
郑凛看着汤圆儿一鼓一鼓的小脸儿,边忍不住戳了戳边不把稳的说:“闲言碎语无需理会,牛家人素来懦弱,没有胆量上门闹事,至于大舅母……如果是真敢上门闹,自有大舅便摒挡她,叶儿无需担忧。”
见汤圆儿的小眉头皱起来,不肯好好吃奶了,郭绵绵没好气的拍开男子反叛的大手,瞪了他一眼才说:“你有方法摆平,我天然没什么可担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