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些人迁便肯说人话,郭绵绵也没有得理不饶人,收住脸上的哄笑扣问:“你们村子里有多少牲口被祸患了?”
话音刚落,立马有个妇人抢着说:“村子里一共被祸患了三头猪,六只鹅,二十二只鸡,另有三条狗也死了。”
说罢,这个妇人便红了眼睛,抹泪说:“养这些畜生辛苦了一全年,便期望过年能拿它们换些银子,家里能好于些,这下子都让熊瞽者祸患洁净了,这让人咋活啊!”
来的这群人中,要么死了猪,要么死了全部的鸡,丢失不可能谓不大,否则他们也不会在没有真凭实据的环境下,厚着脸皮跑到郑家来索赔。
郭绵绵理解归理解,却无法谅解这些人的偏私。她家是有银子,这银子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如果因为怜悯怜悯,便糊里懵懂的赔银子,只会养大这些人的贪心,惹来数不清的困扰!
她淡漠了看了眼饮泣的女人,继续问:“这么多六畜,不是一夜晚之间被祸患完的吧?”
作为养过一头熊的人,她很清楚熊的食量。一头成年灰熊,一顿能吃掉六只饿二十二只鸡便不错了,更何况另有三头猪,除非不止一头熊。
“对,没错,那头熊瞽者隔两天便来一次,加上前天夜晚已经来过四次了,我家的那头大肥猪便是前天夜晚被祸患的。”妇人还在哭,另一个人替她回道。
郭绵绵皱了皱眉:“既然来过好几次,你们便没有事前做提防?”虽然没有然有效,那头作恶的熊至少不会一再往同一个村子里闯。
村民呐呐的说:“熊瞽者那麽厉害,这要咋提防?弄不太好,是要死人的……”
郭绵绵听完,很无语。她的目光在这群人的脸上逐一扫过,猜测他们所在的村子应该是个杂姓村,因此老老少少心不齐。如果这种事发生在上郑村,完全不会让熊瞽者有第二次攻击村子的时机。
这些人倒是走运,那次哀鸿没有从蟒山下经由,否则这些人怕是要被啃的骨头都不剩。
内心如此想着,她又问:“这头熊三番两次攻击你们的村子,想来白昼便藏在距离你们村子不远的地方,如果是你们沿着它留下的足迹寻过去,将它抓起来卖掉足够了偿你们的丢失了。”
而不是揣摩外招,把这事栽赃到胖团身上,向她这个饲主索赔!
这些人听出了郭绵绵的意图,一个个低着头没敢回声。
郭绵绵摇了摇头,落空了问话的兴致:“你们回去后,每家每户出个人寻着熊瞽者留下的足迹去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