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不错,这点面子或是要给的!
郭绵绵不晓得红红所想,听着它娇娇贵嫩的声音,又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它鲜艳的花朵:“你便好了,每天不是晒太阳便是睡觉,什么懊恼都没有。”
红红一听,辩驳道:“谁说红红没有懊恼?红红每天担忧阳光不敷好,晒不暖红红的枝干绵绵,还要担忧刮大风把红红吹折,睡觉都睡不服稳呢!”
郭绵绵摇头发笑:“你这算什么懊恼,有我在,定会把你养的浓妆艳抹,成为花生赢家!”
“唉——”红红似模似样的叹了口气,幽幽的说:“浓妆艳抹又如何样,还不是花生落寞,连找个漂亮的花株当同事也找不到。”
“噗——咳咳,咳咳!”郭绵绵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的脸都红了,瞪着红红说:“你是雌雄同体的月月红,一次能同时开出好几朵花,浏览自己的美色便够了,还找什么漂亮的花株。”
红红很想鄙视的瞪回去,惋惜它没有眼睛,只能用鄙视的语气怼道:“雌雄同体又如何样?你们人类的雄性还长了摆布手能自力更生呢,如何还要花大气力娶妻子儿?”
张口结舌的郭绵绵:“……”说得好有事理,她竟是无言以对!
幸亏这是一个动物不可以成精,植物走开不了土壤的天下,否则这棵贪色的月月红哪天导致人,没准儿便是个花心的色胚,或是个可男可女解放切换的色胚。
一人一花互怼了一下子,红红终于想到了正事,疑惑的问:“你适才又在烦什么?”
一听这话,郭绵绵又想起了那桩糟苦衷,便把懊恼的原因说了出来,心情倒是意外的松快了些。
“啧啧,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看来你也便这点出息!”红红毫不留情的表白自己对郭绵绵的鄙视,嫌弃的说:“这云来县,谁比喻家更有势力?这方家容不下人商人,莫非能容下一个对孩童动手的失常?等找出真凶,你即使报告方家便是!”
郭绵绵抓了抓头,苦恼道:“这一点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如何跟方家说呢?再说了,方家是云来县的地头蛇没错,如果死失常也大有来头,方家出于各方长处思量,谁晓得会不会脱手?”
更紧张的是,找方家帮忙,是件很耗人情的事,她没有控制方家会给这个面子出面帮忙。
“切,便你想的多!”红红再次对郭绵绵表示鄙视,见她眉头紧锁可贵给支了个招:“死失常没有然是第一次对小孩子脱手,你多去打听打听,如果真有其余的孩子遇害,死失常定会盯崎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