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家二哥不睬会自己,她又“焦灼”的推了推站着攥紧拳头酸心疾首的郭树:“老大,你快去把三麻子拉走,别教二哥把人打坏了。”
“拉啥拉,这瘪犊子该死被打死!”
郭树真以为自家妹子担忧三麻子被打坏,便愤愤的爆了句粗口不想去拉架,直到看到自家妹子对自己使眼色,他很快便清楚过来,争先恐后地说:“叶儿安心便是,老大这便去拉架,你退开点,免得被这瘪犊子误伤了。”
说罢,他人山人海的走到三麻子的背后,拉住他后腰上的裤袋假意把人往外拉:“三麻子,我娘我弟正在气头上,你赶紧走吧!”
看似是把三麻子往外拉,实则郭树没有使力,还让三麻子没方法尽力反击木氏和郭林。
郭绵绵半点不以为以多欺少有什么不对,对付三麻子这种烂人,你跟他讲文化奖规律,的确便是愚笨,武力碾压才是很合适的办理方法。
便如此,在子母三人十全十美的合营下,三麻子被全方位虐打,不仅脸上布满了血痕,青一块紫一块肿成了猪头脸,被衣服掩蔽着的看不见的地方,也变得青青紫紫。
村长等人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郭家人这么斗胆,当着他们的面便敢打人。三麻子再如何混账不是东西,那也是李家村的人呐,郭家这么做,是不是太豪恣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郭绵绵连续留意着村长等人表情,眼见他们面露不悦,只得“无奈”的上前回答道:“村长,并非我娘和兄长们心胸局促,实则三麻子所言太不像话!如果让那些话传出去,不知情的认还以为我家横行霸道鱼肉乡里,到时招致祸殃谁来负担?”
大庆朝寡妇再嫁不是稀奇事,可如果有人威胁寡妇委身,便冒犯大庆刑律了,一旦官府穷究,轻则杖刑放逐,重则斩刑也有大约,端看官府如何判了。
见村长等人的表情有所松动,郭绵绵知难而进:“且不论三麻子所言会不会对我家带来大祸,便说温嫂子,她一介妇人,在真相未明前三麻子便往她身上泼脏水,另日坏话四起岂不是逼着温嫂子去死?”
说罢,她故意看向温氏,柔顺的问:“温嫂子,你以为我说的可对?三麻子埋头险恶构害你和我二哥,他是不是该被教导?”
紧紧地盯着“战场”的温氏一听郭绵绵的话,表情再次僵住了,有些不天然的说:“是、是如此,郭妹子说的有事理。”
郭绵绵的脸上露出笑容来,拍着温氏的手说:“温嫂子果然明理,如果不是人人都晓得三麻子是个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