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伯母,您咋了?是不是大伯说啥了?”多花局促不安的问,抱着小堂妹的胳膊不自觉的收紧了,恐怕大伯在信上写了什么不太好的话让伯母悲伤了。
郭绵绵很快收起脸上的忧愁,牵强露出一抹笑容来:“没有的事,你大伯来信说他很忙,过年回不来了,让我们不必等他。”
多花一听,小大人似的长长地松了口气,语气又变得扫兴起来:“我还等着大伯回归给我带漂亮的头花呢,结果大伯都不回归过年了。”
说罢,她看了看小堂妹,叹着气说:“等大伯回归,汤圆儿该不明白大伯了。”
“你大伯太忙了,这也是没有方法的事!等过一阵子我们去城里购置年货,伯母带你去挑漂亮的头花。”郭绵绵笑着摸了摸侄女的小脑壳,不让她看出自己的牵强。
“真的吗?太好了,谢谢伯母!”真相个孩子,一听说能自己筛选漂亮的,多花高兴地差点蹦起来,还好记得手上还抱着小堂妹,没有做出凶险的举动来。
叮嘱了多花几句,郭绵绵快步往书房里走去,脸上的笑容逐渐导致了化不开的忧愁,眉宇间隐约导致了一个川字。
虽然远走几个月不曾回归的男子在信上说很忙,在年节前赶不足回归一家团圆,再如何熟识的叙述方法也掩不住字迹并非出自丈夫之手的事实。
即使男子频频在信上回答是手指手了伤不可以只能口述让同伴代笔,郭绵绵仍然郁郁寡欢:手要受多么紧张的伤,能力连字都写不了?大约不是手受伤了,而是地方受了重伤,乃至紧张到不可以坐起来写信的地步?
不怪郭绵绵会有如此的猜测,郑凛曾经对她容易的提及过灵,一旦灵有使命在身,在使命没有完成以前,断不可以与使命不想干的人接洽,以免被有心人觉察宣泄了风声。
现在郑凛突然传信回归,却说很忙来不足回归过年,那麽便惟有一个大约:受伤是真,不是手受伤之类的小伤,而是一个月都不可以好转的重伤,否则仅仅手上手上,过十天半个月亲手写信回归并非不可能。
一想到男子大约身受重伤了,哪怕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郭绵绵便肉痛的厉害,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死死的压住难以喘过气来。她缓缓地坐下来,直到激动地心绪逐渐平复下来,才开始磨墨。
待墨磨好了,郭绵绵提笔凝思,看着黄白的信纸,却久久没有落笔。
她本想在复书上写明自己的忧愁,想确认男子是不是真的受了重伤,想到这么问没有任何好处,反倒让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