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放回了原处。
这一全年,她便忙活了虎头鞋这一门生意,收益却很喜人。撤除物料老本和人力老本,很后剩下的便皆赚得手的,果然有快要五千两银子,完全不比郭家鲜花酱和苦肠草起来差。
郭绵绵内心美滋滋,俯身在胖闺女睡的红全部的脸颊上亲了好几口。冷静下来后,她估计起开年后虎头衣和虎头帽上市后,将会带来的收益。
虽然前景辽阔,收益很可观,郭绵绵并不计划恣意扩大。一来手上缺乏得力的人才,扩大太快经管来,二来手头上的资金有限,短时光无法把摊子铺的太大。
这一年跟章家的合作还算愉快,做生意得未雨绸缪,把全部的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也不是一件明智的事,郭绵绵不得失慎重,免得在章家那边翻了船。
想到这里,郭绵绵不自觉的想起不曾返来,也没有第二封信回归的男子,整个人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变得颓唐起来。
如果他这里,必然能替自己想到好方法!
疲乏的趴在桌子上,郭绵绵内心闷闷的很不是滋味,她沉浸在自己的天下里,连房门被敲响了也没有听见。
直到耳朵边上响起月娘的声音,她猛地抬起头几乎撞上月娘的下巴。
“月娘,你如何来了?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郭绵绵担忧家里又发生了相似于温氏拿出来的桃色事件,匆匆问月娘。
“大姐,你咋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月娘不太好好处,刚刚她自己也吓到了。
这几个月月娘待在镇上的作坊,不晓得郭家发生的那件大事。前两天回归,家里也没有人锐意在她眼前提起,她到现在仍然不晓得实情。
看到月娘的笑容,郭绵绵便晓得自己想岔了,笑道:“没有,没有被吓到,只是你这个时候跑过来,我还以为家里有什么事。”
月娘摇了摇头,说清晰来意:“家里没啥事,便是明儿个要杀年猪了,娘让我过来叫你去吃杀猪饭。”
一听杀猪饭三个字,郭绵绵的口水泛滥开了,连连点头:“好好,我翌日一早便过去,如果去晚了你让娘把猪血留着,我们灌血肠吃。”
月娘捂着嘴笑:“你便是不说,义母也会留着等你去做血肠。”
作为半个吃货,郭绵绵没把月娘的讽刺放在心上。她拉着月娘来到床边坐下,轻声说:“自你去了镇上,我们姐妹俩便鲜少交心了,今日你便住下来,咱俩好好说说话,明儿个再一道回去。”
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