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和平办理没有爆发家庭冲突,这让在场的几个小辈狠松了口气。且有了老两口的话,他们便愈发清楚以何种态度看待郭老大郭老三一家了。
郭绵绵不晓得家人的变化,她抱着睡熟的汤圆儿来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把汤圆儿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又坐在床头拍着她睡沉后,便希望去前堂好好同家人说一下以前发生的事。
结果不等她出门,木氏便先一步进入了,把自己以及老伴儿的态度说与女儿听。
说完后,木氏便叮嘱道:“那起子人没脸没皮的,你这一次把人打发了,难保又想到主意。便像没礼貌的郭春说的,你们族长家不可,让你给她说个差很少的,要真是如此,你可万万别松口。”
郭绵绵微微一笑:“娘,便算他们没脸没皮敢开这个口,我也有的是方法打发他们,您不必担忧。”
她还真没有把那些人放在心上,也不惧怕他们拿所谓的“一家人”来压她,真相她只是个外嫁女,这关系便已经淡漠了,没责任帮他们做什么。
见女儿的确不担忧,木氏便安心便是了,便提及了一件事:“上次你二哥说阿凛写过家书,信上说了啥?有没有说啥时候回归?”
郭绵绵神采一黯,强打起精力说:“信上便说了些自己的环境,还说手头上的事多赶不回归过年,要等年后能力回归。”
木氏内心不是滋味,忍不住诉苦道:“阿凛这孩子也是的,家里不缺吃不缺穿,干啥老是往外头跑?这回一出去便是半年,还不晓得年后啥时候回归。”
郭绵绵晓得她白叟家心疼自己,却或是为男子辩白道:“娘,凛哥一个大男子,过去又连续在外头闯荡,这一时半会儿的安谧不下来也正常,等过两年便好了,您别怪他。”
木氏白了女儿一眼:“娘这么说还不是担忧你?不可能,等阿凛回归,娘得好好说说他,让他安守纪分的待在家里,否则以后别进咱家的门!”
木氏不太好明说的是,伉俪俩始终分别辨别不是个事,她不希望女儿嫁个男子还跟守活寡似的,还要把家里家外打理好,有个什么事却连一个商议的人都没有。再则,南来北往随处跑辛苦又凶险,她心疼女儿,也心疼半子,不想他如此冒险。
郭绵绵哭笑不得,内心又极暖:“娘,您别怪凛哥,您也晓得他是个重情意的,以前他跟自己的同事一起做跑商,突然不干的话人家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接替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撇下我们娘俩往外跑。”
听女儿这么说,木氏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