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郭绵绵爱听,她的目光暗里里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后,踮起脚尖疾速的在丈夫嘴唇上亲了一口,甜滋滋的说:“多谢良人!”
鲜花酒让郑凛一个大男子都赞不闭口,木氏等人品尝后,更是齰舌于郭绵绵的思维,对自家作坊来日的走向也更有信念了。
“绵绵,你嫁给阿凛便是郑家的人了,这鲜花酒是你揣摩出来的,秘方啥的你便自己藏着。等以后能拿出来挣钱了,这钱也一切归你。”拉着女儿来到房间避开其余人,木氏说出了自己的心思。
她这么说出于两方面思量,一是怕自家占了这么大的廉价让亲家内心不舒坦,二是自家人晓得自家事,单纯真个鲜花酱便够让人眼红了,再来一个鲜花酒便更打眼了,容易招来祸事。
自家便是个小小的农家,便算出了个会读书的小儿子,谁也不晓得他能走多远。在小儿子不可以独当边,替姐姐撑腰时,她不想用鲜花酒来挣钱。
“娘,这鲜花酒也是我瞎猫碰上死耗子才造出来的,趁鲜花酱生意正好,等我们家的花田一切能用上,这鲜花酒天然要用来挣钱。该如何挣是二哥头疼的事,哪能全让我占了。”郭绵绵没有想那麽多,只以为老娘不想占自己的廉价。
“不可能,这酿酒的方法你自个儿晓得便好,咱家能成为这十里八乡的殷实人家,全赖你弄出来的鲜花酱,便是那一百多亩花田也是你的劳绩,用花田里的花酿酒卖钱,那也是你该得的。”
木氏刚强差别意,在她眼里,儿后代儿都一样,没事理嫁出去的女儿出息了便要给娘家兄弟姐妹均富,能在他们落魄的时候拉拔一下便很好了,免得养出一群蛀虫来。再说有作坊在,每一年靠着鲜花酱便有大笔的进项,这家里说是福窝也不为过。
“这……娘,这事儿以后再说,用鲜花酒挣钱还早着呢!”晓得老娘的性质,郭绵绵便没有再坚持了,大不了到时候避着爹娘,跟其余人商议便好了。
盘算了主意,郭绵绵便扯开了话题,说到了月娘的婚事上:“再有五个来月月娘便出孝了,郑婶子那边有动静没?”
木氏果然被转移了留意力,脸上露出笑容来:“有,前阵子不是过端阳,你郑婶子送了很多粽子过来。”
两家还没有正式订婚,郑家便算有心也不可以白晃晃的跑来送节礼,免得添枝加叶让人说嘴。这粽子便不一样了,关系相好的人家便能送,郑家来送粽子便算让人晓得了也有个说头。
,郑家给郭家送粽子,算是隐约的评释他们还中意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