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其事的问:“莫非叶儿遇到过那等贪财好利,放手妻子之人?”
“那是天然……”郭绵绵没有布防,信口开河。等她明白到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内心顿时一紧,冷静的掩盖道:“戏文里唱的不是几何如此的事?过去在京城之时,便有个小姐妹的未婚夫攀上高枝,便同她把婚事对了,弄得她几乎寻死。”
黑暗中,男子默然了一会儿,便在郭绵绵惶恐不安之时,一只稍显冰冷的大手覆在了她的背上,轻轻地摩挲着:“是如此……如此便好,否则……”
背面的话,男子没有说出口。
很温柔的声音,郭绵绵却听的心惊肉跳,很想问男子“否则会如何”,却没有胆量问出口。她总以为问了,有些兼职会变得不受控制,让她忏悔问出来。
各怀心思的两人,如果无其事的避开了敏感的话题提及了,只是这一晚,都没有睡平稳。
鲜花酒临时不可以批量酿造,郭绵绵便趁花期还在,有足够的鲜活花朵做实验,便进一步改善玫瑰酒,钻研新的鲜花酒。
大约是对每一栽花的习性了如果指掌的原因,有玫瑰酒这个成功的实验在先,背面几样鲜花酒的实验历程很顺当,陆连续续的将桃花酒、玉兰花酒、牡丹花酒等六七种鲜花酒酿造成功。
这几样鲜花酒仍然有改善的余地,花期过了郭绵绵没有鲜活的花朵来改善,便只能来年春天百花绽开的时候再揣摩了。
时光在忙繁忙碌中悠悠的过去了,历史两个月良久的等,在七月的一天,郭家终于收到了来自京城的手札。
郭家收到郭林的信,郭树便立马来到郑家把郭绵绵接回去了,谁让家里的读书识字的人没回归,一房子里便没有个人能把那封好不容易盼来的手札看个清楚呢!
“爹、娘,二哥写的是安全信,他和二嫂有人照拂,让你们不必担忧。”郭绵绵把手札展开疾速的涉猎了一遍,便把内容大抵说了一遍,让伸着脖子的爹娘安心便是,这才周密的从新到尾念了起来。
手札的内容很长,连着有十几页,一大堆絮絮不断的是郭林伉俪俩一路上的见闻以及对京城繁华的齰舌,很后才说到正事。郭林明白的字很少,这么长的一封信,一看便是有人代写。
看着从新到尾半点不显草率,乃至颇有几分隽逸的字迹,郭绵绵默默地怜悯了一把代笔的人,不晓得几文钱的代写费,能不可以把花消的文字纸赚回归。
晓得儿子儿妻子一切都好,木氏的神采轻松下来,嘴上却诉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