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年出了那样惨烈的变乱,便没有人组织人手进山捕猎了,想要打牙祭便只能自己进山碰运气,免得出了事又担不起这个责任。
郑凛艺高人胆大,经常进山打猎,另有胖团大灰两个大杀器,不去深山老林便没有一点凶险,因此郭树馋野味后,便武断拉上了这个妹夫。
估摸着依丈夫的性质,老大分得的兔子比自家多,郭绵绵忍不住大笑:“过几天老大怕是要吃腻兔子了,看他还敢不敢再在这种天色叫你上山。”
郑凛追念起回归时大舅子说的话,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然,老大说等天晴了便到山里头去,猎些野羊狍子什么的煮锅子,我们几家聚在一起好好热烈热烈。”
郭绵绵无语了一会儿,吐槽道:“老大真狡猾,他晓得自己提出来娘会削他,这是故意煽动你呢!”
郑凛看着屋外纷纷扬扬的雪花,的确有几分意动:“这种天色吃煮锅子吃,认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郭绵绵瞥了男子一眼,伸手揪住欲要再度往外跑的汤圆儿轻叱道:“再往外跑,娘让胖团把你叼到山里去丢掉!”
汤圆儿扭着小屁股奋力的挣扎,小嘴儿哼唧道:“坏,坏娘!”
郭绵绵气笑了,在她扭动的小屁股上拍了几下,使出杀手锏:“不识抬举的家伙,你便想喝苦苦的药药是不是?好,待会儿娘便给你熬一锅,亲身喂你喝下去!”
听着娘亲残暴的威胁,汤圆儿匆匆捂住小嘴,目露惊恐:“不,不喝药药!”
前些日子,小家伙又抓着雪团要给它洗澡。这么冷的天,雪团哪肯便范,连抓带踢的把水盆掀翻了,把小家伙满身弄的透湿,当天夜晚便提议了高烧,喝了好几天的退烧药才好。
这或是小家伙出身后第一次喝药,怕她不长记性再调皮,郭绵绵故意没让李七爷加甘草,可把她给苦惨了。因此现在一提到喝药,这小脸儿便变了颜色。
“哼,不喝药药便老实点。”郭绵绵不客套的戳了戳小汤圆儿的额头,表示她进去跟爷爷奶奶坐一块儿烤火。
小家伙脸上愤愤,慑于亲娘的淫威,不得不尊从的跑去烤火了,趁便在爷爷奶奶眼前告了一状。
郭绵绵取了一条干毛巾给郑凛擦去头上脸上的,虎着脸道:“这场雪不晓得会下多久,你便老老实着实家待着,不许再进山!”
“嗯,听妻子儿的,不去。”郑凛哪敢在这个时候捋虎须,满口应允下来。
郑家的午餐刚吃过了,不晓得郑凛什么时候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