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的意图。木氏扣问过月娘的意图后,同意郑家提出的年后三月匹配。具体的日子,便等找人合了两人的八字再定。
谈妥了后代的婚事,两家人便聚在一起吃了顿饭。饭后,满心满眼惟有月娘的郑聪,不顾木氏等人的劝止,笨手笨脚的帮月娘摒挡碗筷。到了厨房,便剩下他们两人了。
“月、月娘,这个、这个给你!”郑聪红着脸从袖袋里掏出一个被红布裹着的物什递给月娘,重要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月娘也正重要着呢,闻言下意识的问:“这是啥?”
“送、送给你的,你、你翻开看看。”郑聪的脸更红了,直接把东西塞到了月娘的手里。
月娘瞅了眼做作又眼含期待的未婚夫,突然没那麽重要了。她用围裙擦了擦手,郑重的接过来,一层层掀开上头紧裹的红布,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一支闪闪发光的银簪!
簪子的形状很简短,簪头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并蒂莲。这种形状银楼里许多见,好像并无身子么差别,已经领有许多支银簪的月娘,却觉得掌心发烫,一股甜美的滋味静静的涌上心头。
看到月娘嘴角的笑容,郑聪暗暗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支银簪是我自己绘图,请银楼里的先生做的,也不晓得你喜不稀饭。如果你有更稀饭的花样,你可以报告我。”
月娘看着眼前突然不呆滞的男子,很难说出“不稀饭”三个字,因而羞怯的点了点头:“嗯!”
郑聪高兴的不晓得如何是好,猛地一掌握紧了月娘的手,语无伦次的说:“月、月娘,我、我会对您好,一辈子对您好!”
距离来岁三月份的婚期另有四个多月,在这四个多月的时间里走完三书六礼不会显得太过仓促,定好了吉日,这些礼仪很快便能走完。
接着两家要操心的便是聘礼和嫁奁。郑家便郑聪一个儿子,将来家里的田宅财富便是他一个人的,因此聘礼聘金之类的郑家早有准备,准备起来不需求忧愁银子的事。
比拟起来,郭家要准备的东西便要费些工夫,像床柜桌椅之类的家私要开始造起来,这些要在月娘离家前一天搬到郑家的新居里去。
好在在月娘将近出孝时,郭家便托人买了不少上好的木头,也跟二女婿黄木头说好了。现在婚事定下来,黄木头便听了岳父岳母的交托住到了郭家,特地为月娘造家私。
至于嫁衣鞋袜之类的需求月娘亲身着手的,木氏抽出一天时间,让郑凛驾着马车带着她和月娘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