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直到木氏把那天在场的人名字全部说出来,还吵着要把她们全部叫来对证,那婆子心虚的厉害才消停下来,被木氏指着鼻子好一通骂。
摒挡了妻子子,接着木氏又去几个嘴里一般没好话的人家里,也是破口大骂直骂的那些人连门都不敢出,让小辈出来道歉劝说。
木氏出了一口恶气,内心舒畅明晰,回到家里便对做嫁衣的月娘说:“那些老皮子便是妒忌咱家,管不住嘴编排那些话,你莫要放在心上,放心待在家里等着出门子便是,将来跟聪哥儿把日子过好了比啥都强,让她们眼红去。”
月娘感动道:“义母,我不生气,您也别生气,为那起子小人把身子气坏了不值当。”
说着,她放下针线,抱着木氏的胳膊靠在她的肩上:“有些话她们说对了,您待我跟亲女儿一般,干爹老大他们也把我当亲人,这的确是我的福报。”
木氏笑道:“啥福报不福报的,你是个好妮子,值得我们这么对你。”
把半路认来的女儿当亲闺女,操心费力的给她找好婆家大手笔的购置嫁奁,她又不是钱多烧的慌。换个不着五六的东西,她才懒得理睬呢!
“义母……”月娘红着眼眶说不出话来,过早落空母亲的她,从木氏身上重新感觉到母爱后,她已经从内心把木氏看成亲娘了,要一辈子孝敬她老人家。
这一场风波传到郭绵绵耳中,已是过去好几天了。她对郑凛说:“娘真是威风不减昔时,看她老人家如此,我便安心便是多了。”
这几年,她娘给她的感觉便是一个为后代劳心劳力的一般母亲,便以为是看他们兄妹几个成家立业变得收敛了,现在看来这副不肯亏损的改是不会改了。如此挺好的,总比受气闷在内心强多了。
郑凛看了她一眼,突然笑道:“看来你的性质是随了岳母,为夫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你便是握着一把镰刀在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