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便便跟吃了大亏似的,趁着无人的时候摸到三婶子郑大成那边说好话,希望到时候他们能替自己掩蔽一番,把过去干的那些偷工减料昧料子的事揭过去。
三婶子和郑杀青内心向着郭绵绵,晓得他们能稳稳的做办事,全赖之前他们跟郭绵绵建立起来的情份。要是帮旁人妨碍郭绵绵的长处,这情份早晚会磨没,哪会为她们说好话,便武断的回绝了,并不怕她们生事。
这些女人不甘心,果然想出一个歪点子,联合两百多个妇人一起向三婶子郑大成施压,说是不答应便一起辞工,让郑家完不可能下个月的货量,到时候赔章家一大笔银子。
事儿闹大了,郭绵绵不会不晓得。她二话没说,闻风而动的把带头的那一撮女人全部解雇,并以生事为由扣下了她们大半个月做的酬劳,其自己和家人永不任命。
剩下的被煽动的一百多人有了前车之鉴,哪还敢跟郭绵绵对着干,最后被记大过,以年底扣一半年终奖,孕期产期福利作废为代价,灰溜溜的回来干活了,再也生不起半点抵抗的动机。
准备了一个月,同时包容六千人的两个大厂房便风起云涌的开工了。胡账房的实行能力不错,多了两个得力的副手更是服从大增。顺当的话,两个厂房至多半年便能全部建好,能在年底年底投入用。
这么大的两个工程,投入的人数也不少。要是能充个临时小购买还是小管工,这酬劳临时不提,光是捞到的油水便有不少了。因此,这一段时间郑家门庭如果市,不少人跑来套近乎。
郭绵绵把盖厂房的事全部交给了胡账房,便不想再管这些小事了,因而跟胡账房说了一声便把人全部推到了他那边。
胡账房用人有一套,晓得全部推拒了不好,便挑了几个能用的放在不是很重要的地方,将剩下的人全部打发走了,倒也没让郭绵绵落下诉苦。
银子跟活水似的花出去,郭绵绵瞅着空了大半的钱匣子,幽幽的叹了口气:“费钱真是太容易了,难怪人始终没有知足的时候,想尽办法赚更多的钱。”
一开始,她便想有一份奇迹,赚点钱让日子过得轻松点,结果不知不觉中野心慢慢大起来,搜索枯肠要把这份奇迹做大做强,乃至是看成祖业传给后辈,弄的自己比狗还忙。
银子多了没怎么享用到,反倒是有点成为银子的奴隶了。这么一想,还挺可骇的。
正在给她洗脚的郑凛,自然不晓得媳妇的脑洞,随口说:“大部分人享用的是赢利的历程吧,赚多赚少只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