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部不决之前郑凛不希望她担忧便没有再说身子么,存心找了个轻松的话题,谈论起元宵的大名来。
跟汤圆儿一般,两口子之前取了不少名字,便是没有定下来。
只是这种时候,郭绵绵没身子么心理为赤子子取大名,一想到伴随不了他多久,以后再会还不晓得要身子么时候,她的眼睛里不自发的溢出了眼泪,总想为小家伙做点身子么,便赞同着丈夫的话说:“那现在我们便把小元宵的大名定下来吧!”
既然不能介入赤子子的发展,现在另有机会给小家伙取名,便不能白白错过徒留遗憾了。
两人谈论了一下子,最终从之前取好的名字里挑出一个,定下了“泽衍”这个名字,郑泽衍。
正巧这时,奶娘抱着吃饱喝足的小元宵过来了,还在门口碰到了处理完公务前来看望的安毓,以及端着盛放汤品的托盘的云绸。安毓示意奶娘优秀去,自己和云绸站在外室没有动,因此待在闺房的伉俪俩并无察觉他过来了。
郭绵绵孔殷的从奶娘手中接过小元宵,看着他红全部皱巴巴的小脸儿,眼泪再一次流了下来:“元宵,泽衍……”娘对不起你啊!
“嗯,嗯……”许是脸颊被娘亲贴的不太舒适,尚未睁眼的小元宵不安本分的哼了哼,被裹在襁褓里的小腿儿有力的踢了踢以示抗议。
郭绵绵怕把小家伙吵醒了,匆匆抬开始不敢再贴着他的小脸,只是一双眼睛始终不离他半分,像是要把他的神态深深地印在脑海里。
郑凛看的心伤,愈发坚定了要之前的动机。便在他希望把奶娘支开,跟媳妇稍稍透个口风时,安毓便带着云绸走了进入,将他要说的话打断了。
看到他,伉俪俩齐齐冷了脸。郭绵绵抱着小元宵的手臂下意识的收紧,淡漠的说:“产房不清洁,不是殿下该来的地方,如果是冒犯了殿下民妇掌管不起!”
一听这话,心境不错的安毓表情顿时阴沉下来,忍了又忍方无奈的说:“你一定要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郭绵绵的眼光仍然停下在小元宵的身上,闻言没有抬头,也懒得多言。
这副态度,倒是把一旁的奶娘吓的瑟瑟股栗,生怕太子殿下一个不高兴,便拿她这个小小的奶娘撒气,她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无端被牵连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