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不备礼登门鸣谢人家还道我跟你二哥没礼数,到时候怕是妹夫也要遭嫌了。”
郭绵绵张了张嘴,不晓得该怎么回答,便任意扯了个捏词:“那行,过阵子凛哥要是没啥事,便让他陪你们走一趟。”
至于身子么时候有空,到时候再说吧!
“好嘞!”刘氏松了口气,笑着应下了。
郭绵绵很关心月娘婚后的日子,便没有急着回来,拉着月娘到小院里话私房。得知她婆婆待她亲,大姑子也明道理,不是婚前锐意装出来的,便安心便是下来了。
听说郑聪下半年要了局列入院试,自成亲后便留在家里温书没有再去镇上的私塾,只需每隔五日去私塾一趟,让役夫点评所写的文章还是解答疑惑,便讽刺道:“怕是妹夫舍不得你,才留在家里罢?”
月娘还是新家娘,禁不起逗,羞的满脸通红:“大姐,你又讽刺我了!哪是舍不得我,明白是舍不得家里的好饭菜,否则,否则公公婆婆第一个饶不了我。”
“哈哈哈哈,不是这个原因,你酡颜身子么!”郭绵绵畅意大笑,见她要恼了又连忙止住,厉色道:“虽说我是寻开心,旁人生怕不会这么看,通常里你还要多催促妹夫,莫让他荒芜了学业。”
要是别人说这话,月娘少不得会多想,郭绵绵是她最信任的人,清楚她是在提示自己,遂重重的点了点头:“大姐,你说的我清楚。好在良人自己争气,想在院试中有所斩获,通常惟有用饭如厕的时候才会出来走走,我也不敢给他太大的压力,怕他那根弦崩的太紧反而赖事。”
“嗯,如此便好。”郭绵绵听罢安心便是了些,又问她通常在家做身子么。见郑家没有像村里许多老人,在儿媳妇进门后便当抛开掌柜,让她当牛做马奉养一房子老小,算是真正安心便是了。
快到午时的时候,郭枝两口子也闻讯赶来了,抱着郭绵绵便开始哭,直哭的郭绵绵脑门疼。她倒是不晓得自家大姐是被人绑去了,还以为真是为求子连夜跟妹夫一道去拜巨匠。
谁都晓得女人生孩子便是过地府,郭绵绵他们一个月未曾回来,又没有任何信息,郭枝便不由得异想天开,畏惧她在生孩子的历程中出事,好几天做噩梦,让她更是怕的不敢睡觉。
这好不容易人回来了,还真生了个儿子,郭枝大喜大悲之下,惟有抱着郭绵绵大哭一场方能解了。
听着郭枝的哭诉,郭绵绵内心很感动,拍着她的背慰籍道:“好了好了,我没事了,你也省点眼泪,省得家里烧的水不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