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我一定给我们家每个人雕一个,让你全部带上,你要是想我们了便拿出来看看。”
鲲鲲一听,突然觉得手里的木偶变得可爱起来。他牢牢地握着木偶,上前抱了抱小山:“感谢你,表哥!”
“咳咳。”鲲鲲不寻常的举动,倒是让小山惊了一下,他酡颜红的不美意图的掩盖道:“你肯叫我表哥了,不枉我为学雕工把手都弄上了,这一波哥不亏,嘿嘿!”
看着亲热心热的小哥俩,大人们欣喜又伤感,究竟想着鲲鲲要远行,把将近流出来的眼泪憋回来了。
接着,其别人小辈也送上了各自准备的礼品,多是一些小玩物。鲲鲲逐一鸣谢后,珍而重之的收下了礼品。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淌而过,眼看将近到午时了,郑家洞开着的大门,没有迎来本该在今日察觉的人。
郭绵绵内心砰砰跳,明晓得冯伦答应鲲鲲留下的可能性险些没有,也不由得生出几丝薄弱的期望:万一对方答应了呢?
这个动机一旦升起,便怎么也按捺不住,让她无法一心的准备两家人的午饭,指使郑凛道:“要不你去道上看看?”
郑凛猜到她的心理,二话没说顶着热辣辣的日头,从后院牵了马直奔那条通往上郑村的必经之路。
直到半个时候后午饭熟了,郑凛才骑着马回来了,背后空空没有一个人。对上媳妇扣问的眼光,他摇摇头说:“没有见到人,要么是路上耽搁了,要么今日不会过来了。”
郭绵绵不由得一喜:莫非冯伦答应了?
冯伦答应让鲲鲲留下来?
这个达观的动机刚刚冒头,郭绵绵便摇摇头否定了。
虽说跟冯伦打的交道不多,不丢脸出他是个杀伐果决之人。这种人很难被幼稚的一封信感动,容易转变既定的主张。
正因为如此,前来接鲲鲲的人到现在还没有到便不太正常了,还是说路上出了身子么事因此耽搁了?
郭绵绵想不清楚,内心竟幼稚的期盼着冯伦事件忙碌,把接鲲鲲去京城这茬事给忘了。其实她更清楚这是自我慰籍,冯伦不会会忘掉这件事。
其别人对鲲鲲要离开一事深信不疑,倒是不像郭绵绵这般纠结。便是离伤感仍然回旋心间,哪怕面对着特意为给鲲鲲摒挡出的一桌丰盛的午饭,也没能让朋友们提起兴致,一个个只闷头给鲲鲲夹菜,劝着他多吃一些。
饭后,大伙边闲谈,边等待接鲲鲲的人。没想到嘴巴说干了,茶水都泡了好几次,直到金乌西沉也不见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