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却躲过一劫,不仅保住了官身,待风头过去,居然更进一步,在府城有了实打实的差事。要说背后没有人,傻子都不会信赖。
且便是在碰到抱月之后没多几个月,郭绵绵便被安毓找到了,这不是用一句偶合,便能撤销这份质疑的。
只是即使质疑赵安,伉俪俩究竟不能确认这件事便是他所为。现在伉俪俩果然上门来,便使心生提防,郭绵绵也摆不出冷脸把人拒之门外,更何况她还想晓得泄漏信息的人究竟是不是赵安。
因而,郭绵绵故作惊喜的快步上前,热心的握住了抱月的手:“那日在灵云寺你说要来找我,结果几个月都见不到你的影子,我还当你随口说说哄我的,没想到这大热的天你认真过来了。”
抱月回握住她,羞愧的说:“本该早日过来看望郭姐姐,如何我的身子不争气,回来便病了一场在床上躺了几个月。要不是怕把病气过给了郭姐姐,我便是爬也要爬过来看你呀!”
抱月说的真挚,郭绵绵却没有傻到全信。她冲抱月笑了笑,眼光落在浅笑而立的赵立足上:“多年不见,赵大人的风貌更胜从前,如果不是与抱月站在一处,我都认不出来了。”
这句话听着自然随意,好像便是多年不见的老熟人之间的酬酢。,如果马虎掉“赵大人”这个带有疏离感的称号的话。
“夫人过奖了!”赵安好像没有听出其中的意在言外,平和的面色没有半丝变更,仍然如数年前一般少言,又不会让人觉得孤冷。
郭绵绵看不出身子么,内心临时没底。赵安这个人,原身跟他没身子么来往,她自己便更目生了。
空气变得微妙起来,抱月却没有发觉到,歉意的说:“郭姐姐,这么多年他便是这副默然寡言的德行,你别见怪。”
郭绵绵敛住心神,笑着摇了摇头:“又不是刚明白,我哪能不晓得赵大人的性质,抱月勿要多想才是。”
抱月松了口气,这才发觉到称号上的不妥,笑道:“郭姐姐说的是,我们彼此不是外人,你这一口一个‘赵大人’便见外了,便跟过去一般,喊他的名字便成了。”
郭绵绵摇了摇头:“这里不是王府,你们也有官职诰命在身,称号你一声‘mm’已是我厚颜了,哪能直呼赵大人的名讳。”
赵安真相官身,喊名字自然不妥,往深了穷究便是大不敬。眼下还没有摸清赵安的虚实,她不会大意到给赵安递现成的痛处。
抱月眸子一转,大笑道:“郭姐姐都认我做mm了,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