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他公事繁忙抽不出时光回归。”
郭绵绵点点头,便把话题拐到了郭榆身上:“这是一次外放,高低没有人尴尬他吧?”
赵思柔神采轻松,笑道:“没有,有万岁的信重,没人敢尴尬。”
于氏一听骄傲的说:“小叔便是能耐。”
刘氏也跟着点头,目光不自发的看向在院中跟兄弟姐妹们伴游的儿子,眼里带着某种冀望。
郭绵绵安心便是下来,又隐约的问起京中的一些事,特别是废后突然被废,母家也被连根拔起一事。
皇家的八卦,也激发了于氏和刘氏的猎奇,忍不住看向赵思柔。
赵思柔没有多想,见这里都是自家人,便把稳道:“我们便在这里说说,莫要传到外头去,免得惹来不需要的困扰,”
待郭绵绵等人都应下来,赵思柔才说:“废后的母家的确通敌卖国,被抄家是势必,只是有人暗里里传,说是废后犯了大错惹怒了万岁爷,才招致了这场祸事,否则万岁爷不会在封后大典的第二天便下旨废后。至因而什么事,便没人晓得了,里头传的那些都不靠谱,说什么废后密谋了万岁爷最爱的女人,想想也不会是真的。”
说到最后,赵思柔自己都笑了。
郭绵绵默然,隐约猜到了原因。
昔时她带着鲲鲲逃命,有两路杀手欲取他们子母性命,此中一路是被废的大皇子的,另一路则是她无意间听到是安毓派来的,便忏悔那年圣母心爆发,救了不该救的人。
后来安毓派人将她劫去府城,她劈面问过,后果被他否认了。其时她不相信,认为他在狡辩。只是等她冷静下来周密思索过,发现的确追杀一事的确有疑点,最的是,那些杀手更像是要取她的性命。
并且如果然是安毓做的,在他曾经一国储君,大权在握的环境下,没需要否认这件事。
至于废后为什么要派杀手追杀她,还要嫁祸到安毓身上,她对废后打听很少,猜不到她的脑回路。总不嫉妒心作怪,质疑她跟安毓有一腿,是安毓所谓的真爱,怕自己摆荡她的地位才这么干吧?
虽然从最后一次见安毓,从安毓的含糊的话语来看,的确有这种大约。
这两口子,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时光一晃而过,很快便到了郭老实六十岁大寿的日子。
大早上,郑凛把两眼红肿的汤圆儿从被窝里挖出来,切身给她换上极新的衣裳,叮嘱道:“今儿个是你外公的生辰,你内心有再多的委屈也不可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