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别意!”果然如胡老二猜测的那样,小苗氏毫不迟疑地反对:“做工能有啥出息,我们之前的决策成了,以后躺着便能吃香喝辣,干啥要去做被人呼来喝去的卑贱事?”
胡老二直接翻了个白眼:“卑贱事?咱家便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这干的事儿便高贵了?您老瞧不起人家作坊里干活的,人家还瞧不起你那张脸换不来银子,还非要装上等人呢!”
小苗氏被亲生儿子一顿讽刺,顿时气了个倒仰,指着胡老二破口大骂:“好你个鳖孙兔崽子,老娘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养大,你便是如此气老娘的?早晓得如此,当初便该把你塞回来,省的被你气死。”
“嘿嘿,我已经被您生出来了,你也没法儿再塞回来,倒不如答应了这事。以后我攒够钱娶到媳妇,一定会跟媳妇好好孝敬您!”类似的骂话胡老二早便听过无数遍了,压根儿便没放在心上,另有心境继续跟小苗氏磨:“您别期望小苗在姨母家能成事,便她那性质还是老老实实去作坊干活更廉价,否则真把表弟妹惹毛了,再把她娘家给招来,我们家连退路都没有了,我想早些受室子,要是您坏了我的事儿让我娶不上媳妇,我还不如直接剃头到庙里当沙门去。”
“你——你这个孽障,你是要把老娘活生气死啊!”小苗氏哭号着扑到胡老二身上,用力的捶他。
胡老二轻描淡写,梗着脖子继续咧咧:“今儿个您便算打死我,我也要去那作坊干活,否则便凭地里那点出息,猴年马月能攒够银子?大约干脆分居,您把我跟小苗分出去,嫁娶全凭我们自个儿,您也恰好省放心。”
还在捶打胡老二的小苗氏惊呆了,手举在半空半天落不下去。胡家其别人也是一脸震悚,不敢信赖胡老二便这么容易地说出分居的话来。
要晓得父母在不分居是祖宗传下来的礼貌,除非父母不想一朋友们子住在一起主动提出分居,否则便算日子再怎么磕磕碰碰,能过下去便一定不会分开,真相服兵役服徭役都是按户来的。
胡老二张口便是分居,往小了讲是他冷心冷肺没良心,往大了讲便是不孝不义,连畜生都不如。
等回过神来,胡老头上前便是一巴掌削在了胡老二的脑壳上:“个瘪犊子,老子还在世你便敢提分居,看老子不打死你!”
说着,便到处找趁手的东西,很快便从门背面找到了跟小臂粗的棍棒,想也不想便打在了胡老二的背上,“嘭”的发出一声闷响。
这一棒,胡老头下了狠力气,胡老二疼的龇牙咧嘴,反手捂着被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