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哪敢说不,异口同声的说:“姨母,我们肯定好好干!”
几人又说了会儿话,见天色不早了,苗氏推辞了留饭,带着胡家兄妹回来了。
午时吃过饭,两口子带着孩子回房歇息,郭绵绵便把这事说了一遍,不由得文问郑凛:“你像胡老二这个年纪还没跟我成亲呢,是不是也像他那样急着受室子?”
郑凛觉得自己有需要表露一番真心,揽着媳妇的腰身说:“在碰到你之前,我没想过成亲。”他那样的身份,成亲可能便成了害人,当时也的确没有想过。
郭绵绵内心是信的,嘴上却存心说:“那你可亏了,在没碰到你之前,我是想过嫁人的。”
郑凛信以为真,语气带着威逼:“是么?当时你想嫁给身子么样的人?”
“唔,你真想听?”郭绵绵憋着笑,郑重其事的思索着:“肯定不是你如此的,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太凶太凶,我稀饭的温文尔雅的男子。”
温文尔雅的男子?
郑凛不知想到了身子么,表情又黑了几分,锐利的眼睛牢牢地盯着郭绵绵:“他是谁?”
见男子果然认真了,郭绵绵哭笑不得:这算是被妒忌冲昏了头吗?她记得两人互诉心曲的时候,她有说过稀饭的第一个人便是他呀。
郑凛的确昏了头没记起这事,见媳妇不说话,眼神也开始躲躲闪闪(郭绵绵:???),心底的酸水直往上翻:“你不说是内心还惦念他?莫非他比我还好?”
郭绵绵一脸懵逼:这家伙不仅认真了,还开始自行脑补了?
郑凛以为自己猜中了,强忍住把那男子揪出来暴揍一顿的感动,酸溜溜的诘问:“你究竟稀饭他身子么?他是有为夫的体魄,有为夫的武力,还是有为夫对你体恤?”
郑凛有自知之明,他长得毛糙也不是念书人,跟温文尔雅搭不上边,便连样貌也一般。既然气质和样貌都比不上,便只能比里头上看不出来,自己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他才不会在媳妇眼前认可自己比男子差。
郭绵绵可贵见到这个男子吃醋,便愈发想要逗他,因而强忍着爆笑的感动,继续瞎编:“都说稀饭温文尔雅的男子,自然是稀饭他的温柔喽,特别是笑起来的模样,让人一看便忘掉了烦恼……”
郑凛听完,便跟喝了一缸醋似的,整个人都冒着酸气。他深恶痛绝,翻身便把郭绵绵压在了身下,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你稀饭也没用,你的男子是我!”
说完,重重地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