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莫达几乎是吼出来的,整个人也朝着胡账房猛扑过去,看样子竟是想要置账房于死地,为自己的儿子报仇。
便在他的手便要掐上胡账房的脖颈时,一只强有力的手伸过来,死死地拿住莫达的肩,让他再不可以进寸步。
郑凛一用力,将莫达以后一扯,莫达整个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地上,半途却卸了力道,没让他砸在大地,否则这一把老骨头砸下去骨头都要折了。
郑凛收回手,冷冷地看了莫达一眼。在他眼前,哪容他豪恣行凶。
险遭凶险的胡账房冲郑凛感恩的拱了拱手,看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莫达,便只剩下惊怒:“无论你信不信,昔时你被店主撵走,的确与我无关,我竟不晓得你恨了我这么多年。”
“呸,凶险小人果然另有脸狡辩,不是你合计于我,为什么我被撵走后,账房做事一职便落到了你的头上?”莫达压根便不信,如果姓胡的无辜,是他恨错了人,那这么些年,他的恨,他的报仇有何好处。
胡账房一声浩叹,摇头苦笑:“其时加上你我总计十二个账房,你说你忏悔与我相交,却在被店主赶走后第一个质疑到我身上,可见时候你便没有真正把我当作同事。”
,我却连续视你为比亲兄弟还亲的亲人,不吝在你被解雇之时冒险为你求情,还把家里全部的银钱送与你给孩子治病……他自问穷力尽心,人家却把视他为敌人,多么可笑啊!
莫达被堵的顿口无言,表情变来变去,在想什么便惟有他自己晓得了。
胡账房没有推测他的心思,脸上不复适才的伤感,淡漠的说:“你被店主赶走之时,我问你原因,你却不肯照实相告,我以为你有难言之隐便不再过问。没过量久,又有三个账房被开除,只说是他们做假账贪了几百两货款,以后我才被店主提拔为账房做事。你如果不信,大可以去查,想来不难打听到。”
莫达看着虚空两眼无神,呆呆的一声不响。其着实他内心,已经信了胡账房的说辞。昔时他被店主赶走,便是有人栽赃他贪墨。只是其时,他以为栽赃的人是胡账房,没想到竟是他错了。
胡账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眼里再不见沉痛,对郭绵绵伉俪愧疚的说:“是我识人不清招来这等居心不良之人,乃至让店主承担丢失,求店主处分!”
郭绵绵微微一笑:“民气难测,胡账房言重了,只是你二门徒却是有些不像话了……”
最近三石上蹿下跳的厉害,连郑家要把胡账房换掉,也是莫达透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