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听的迷糊,不是很理解郭榆的心思:“天底下婚前边都没见过的伉俪多的是,还不是这么过来了?你看爹娘,另有我跟你二嫂,大哥跟大嫂,不都挺好的?我看你便是书读多了,便稀饭去想那些风花雪月之事。”
在他看来,娶的妻子贤惠持家,上能孝顺公婆,下能照望幼儿便最好了,以为刘氏如此的妻子便很不错。
“不一样的。”郭榆没有过量的为自己辩白,他晓得两人的望不一样,对人和事的看法便不一样,没有对错之分,只是他不会被说服,会继续坚持。
郭林也没乐趣打听兄弟“另类”的心思,挽劝道:“我们兄弟姐妹几个便剩你没结婚了,现在爹娘也老了,最企望的事不是你中举中进士做大官,而是娶妻子生几个孩子有个家。这次回去,你便听爹娘的话,赶紧找个合适的姑娘把毕生大事定下来,莫要再让他们忧心了。”
见郭榆不出声,郭林内心咯噔一跳,拉高声调说:“不是吧小弟,你不会真的忏悔了,又不希望说亲吧?你刚刚还说你想找个自己稀饭的姑娘,这虚岁都二十一了,莫非便么遇到过?”
郭榆一愣,脑海里蓦然表现出万花丛中,那一张清浅的笑颜。像是受到惊吓一般,他猛地坐直了身子,耳根处却悄悄的的泛起一片羞怯的红。
“咋了,是不是哪里不舒适了?”郭林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郭榆身子不舒适,匆匆伸手去探他的额头:“好似有点烫,脸也红红的,是不是发热了?”
郭榆一听,只以为耳根子更烫了。怕二哥发现什么,把头扭到边掩盖道:“是马车里太热了,我没事。”
郭林见他精力头尚可,的确不像抱病的样子,松了口气:“没事便好,你如果哪里不顺服,必然要便刻说出来,这抱病可不是闹着玩的。”
“嗯。”郭榆低低的应了一声,事实上内心乱成了一片,脑子也是懵然的,却始终有一张笑颜如果隐如果现。
……
云来县不是什么钟灵毓秀的地方,幸亏有个云霄学堂,每届登科的举人数量不说拍在整个府城的前三,也能排到前五。便是偶然候缺点气运,举人的排名略微靠后。
云来县的学子们发扬的不错,参考的八十多名秀才中,有六人高中举人,且有两位举人排名靠前,极有大约在来年的春闱上斩获进士功名。
这两个人中,有一个便是郭榆。这一届整个府城录取的举人有一百八十名,郭榆排行第三,是个很不错的名次了。
中举名单昨天下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