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这便进去。”黄木头晓得自己的脑子不太好使,在某些方面绝对不如面前的连襟,便将这话听进内心,赶快擦净了眼泪。
郑凛摇了摇头,总以为这两口子的事要闹大,惟希望妻子不要发急上火,否则他的日子也要不太好于了。
郭家老两口在房子里陪客,对门口发生的一切半点不知;树郭林在郭枝过来前便进去了,完全不晓得人已经到了;于氏刘氏妯娌俩在厨房里忙活,一样不晓得小姑子受了委屈。
整个郭家人声沸腾,热烈不凡,不决心调查很难发觉有谁没加入。
留给郭枝一家小客院里,郭绵绵打了盆水,给几个外甥洗脸擦手,又周密的给郭枝整理了一下受伤的脸颊,确认只是外伤疗养两天便好,便没给她上药。
“说说吧,如何回事?”郭绵绵把几个孩子打发到另一个房子里,回头问郭枝。
别看适才她对黄木头态度很凶,如果郭枝挨打义务在她自己,那麽待会儿她便没有底气对黄木头如何样了,真相不是他动的手,眼下或是得把兼职的前因后果弄清楚。
回到了熟识亲切的娘家,郭枝的情绪已经平复了很多。只是被这么一问,她的脸上仍然难掩愤懑:“还不是那不要脸的黄家,晓得小弟中举便开始作妖,先是提出让他们又懒又丑的女儿嫁过来亲上加亲,叫我回归说服爹娘,我拒绝后又让我从你给的一百亩地里拿出二十亩地给小姑子作嫁妆,我哪能应允这件事,便跟他们大吵了一架。今日晓得我要过来贺喜,便嚷嚷着要我把小不要脸的带过来,呸,想的美!”
卧槽,这黄家还要不要点脸了?郭绵绵几乎爆粗口,恨不得现在便把黄木头揪过来打一顿:“便是为这事你便跟他们打起来了?”
郭枝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啊,他们黄家众人拾柴火焰高,跟他们打起来我很容易吃亏的。”
郭绵绵指了指她的脸:“那这又是如何回事?你为什么喊着跟妹夫和离?莫非是他撒谎了,这巴掌便是他打的?”
郭枝愤愤道:“别跟我提没用的东西,要不是他老娘扇我巴掌他站着没动,我至于挨这一下?”
“你动手打他人,跟他人动手打你,这有不同吗?总归都是黄家人欺压了你。”郭绵绵对郭枝的逻辑很是无语:“你先等着,等今儿个酒宴散了,我便跟大哥二哥去找黄家算账,非让他们登门跪着求你回去不可能。”
说着,她想到了什么问:“你真要跟你男子和离?”
郭枝摇摆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