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听完,一个个都气炸了,边人多口杂的讨伐着黄家,边往黄木头身上飞眼刀,给黄木头带给了莫大的压力,连仰面的勇气都没有。
木氏的性格特别火爆,这会儿无论黄木头这个半子还在场,便撸起袖子扬声恶骂道:“好个黄家,好个叼婆子,合计我儿子不说,果然还敢动手打我女儿,老娘非去撕了她不可能。”
要说木氏最忏悔的是什么,那便是在把郭枝嫁去黄家以前,听了牙婆的忽悠,没有实时发现黄婆子的伪装,只以为她跟自己一样是个爽直人,便安心便是的送郭枝出了门子。
虽然这么多年来,黄木头对郭枝没话说,郭枝或是受了很多委屈。好不容易分居单过了,能自己当家作主,偏巧黄家又不必停,这一次更过分还打了郭枝,这让木氏如何不气。
黄木头坐立难安,面上尴尬又无助。好半天他站起来,垂头走到木氏眼前嗫嚅道:“岳、岳母,这事儿是、是我娘不对,我替她向、向您老赔罪。”
木氏这才想起黄木头在场,暴烈的性格一下子爆发了,插着腰喷道:“挨打的是我女儿,行凶的是你老子娘,你向老娘赔啥礼,你又凭啥替你老子娘赔礼?你老子娘和议了或是老娘和议了?”
黄木头被喷的连连后退,顿口无言。面临岳母大人的肝火,他能说啥?他啥都不可以说,惟有老老实实受着的份。
木氏却不肯便此放过他,问一旁噤若寒蝉地郭枝:“那叼婆子打你的时候,便在旁边干看着?”
郭枝瞥了黄木头一眼,在黄木头伏乞的目光中,哽咽道:“他把我拉住了,眼睁睁地看他娘一巴掌甩我脸上。”
黄木头眼睛一闭,几乎晕过去:完了!
“啥?他果然拉着你,看着叼婆子打你?”木氏的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莫非真是她看走了眼,这半子只是里头看着老实,其实内心连续不满她女儿,借机让自己的老娘摒挡女儿?
看着满脸惊恐的黄木头,郭枝总算出了一口恶气,委屈道:“我跟叼婆子吵的很凶,他怕我跟叼婆子打起来便把我拉住了,后果那叼婆子便冲上来,扇了我一巴掌。”
那一巴掌把她的脸都打木了,其时她生吃了叼婆子的心都有。只是黄家人都在场,她如果真的冲上去,吃亏的或是自己,不得不临时忍下这口恶气。
最让她心寒的这个男子,其时挨打的是她,他却恐怕她还手,连一声安慰都没有,便放手挡在叼婆子眼前。可见在他内心,或是亲娘最紧张,妻子被打便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