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费钱,再让他娶第二个。后来生了孩子,这个男子也有了点上进,不像过去那样齐心想着自己的爹娘兄弟,把她放在了内心,便更没需要提了。
“前几年好不容易分了家,我们脱节你娘他们出来单过,本以为我便要苦尽甘来了,你娘他们见我们日子过好了,又开始哭穷,想要我们家出钱养他们一同事们子懒货,我不乐意便在你眼前挑事,动不动便把休了我这个恶妇放在嘴边,在里头废弛我的名声,让琴琴玲玲姐弟三个也受了委屈。”
孩子受了委屈,是她最不可以忍耐的,哪怕她跟黄家人的关系犹如水火,也历来不会在孩子眼前说他们的坏话,他们又是如何做的?她以为自己已经够摩登了,有些人便是给脸不要脸。
“别说了,别说了,我晓得,我都晓得……”黄木头捂着眼睛,眼泪透过指缝流了下来。
“不,你不晓得,你什么都不晓得,你如果晓得,便不会一次又一次对他们迁便,在他们欺压我的时候,历来不敢跟他们撕破脸,便会劝我忍,我是人,不是石头,我总有忍不了的时候!”郭枝压制的情绪刹时被引爆,冲着黄木头大吼:“你说那是你爹你娘,是你兄弟,不忍心自己吃肉喝汤,让他们过吃糠咽菜的日子,你把赚你自己赚的钱给他们一半,行,我没阻止你当孝子;每一年我们自己的地还没侍弄好,你说你爹娘年纪大了,要先帮他们,我也没让你不去便一个人做繁重的活计,你娘他们欺压我的时候,你便只会拉着我,任由你娘扇我巴掌,你完全便没把我,没把我们的家放在心上……”
说到最后,郭枝自己也哭了。她在外人眼里是个恶妻,她也是个人啊,欠妥恶妻,那一家子完全不会把她们一家子当人看。
“儿啊,是娘不太好,是娘的错,当初便不该把你嫁去狼窟。”木氏抱着郭枝,肉痛的直堕泪,内心把黄家另有黄木头恨极了。
“娘,没事,都过去了。”郭枝安慰着娘亲,虽然没有遇到个好婆家,她有个好娘家啊。如果真的和离了,她还能回家里住,比几何一样被婆家磋磨,却有两家都不可以回的姑娘几何了。
“你个傻丫环,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都不吭声,真是蠢死了。”木氏恨恨的捶着郭枝,,郭绵绵几个赶快上前抚慰,恐怕老太太受不住。
木氏没有他们想的那麽脆弱,这还去找黄家报仇呢!
她擦了擦眼泪,凶狠地瞪着黄木头,恨不得冲上去晃一晃他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水:“你个混账东西,老娘竟是不晓得好好的闺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