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了小床上,半点没有搅扰到她的美梦。
因而,睡前或是娘仨躺在床上,睡着后,便造成了伉俪俩带着小儿了。
白昼累的慌,郭绵绵睡得深沉,对身边得变化一无所知,只是恍恍惚惚间觉得到熟识的气息,便下明白地滚了过去,在宽敞温暖的臂弯里睡的更沉了。便连夜里元宵尿了饿了也不晓得,是郑凛给他把尿喂奶,没让小家伙把她闹醒。
漆黑中,郑凛笑的露出了四颗清楚牙,将怀中的妻子搂紧,闭上眼睛放心的睡去。
第二天郭绵绵醒来,发现睡在书房的人睡在了身边。她无语了一会儿,盯着男子看了一下子,见男子没有复苏的迹象,她眸子乱转,使坏的捡起男子四散在床头的几根头发,用发梢去搔他的鼻孔。
夜里要照望元宵的吃喝拉撒,郑凛一晚醒来了好几次,这会儿睡的正熟,一点没有发觉到郭绵绵的举动。等发觉到鼻孔里有异物,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嘹亮的喷嚏,人一下子复苏过来了。
“谁让你爬床的?”郭绵绵收回反叛的手,存心板着脸开始翻旧账,借以掩盖把人闹醒的事实。
郑凛的眼里带着一丝失踪,刚醒时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为夫担忧两个孩子闹你让你睡不太好,因此夜里便过来了,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嫌弃为夫。”
他的表情太过着实,不像是装出来的,听的郭绵绵内心一阵愧疚,质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过分。内心这么想着,嘴巴还很硬:“那是你先骂我在先,我才让你睡书房的。我还没谅解你,你便跑到房间里来睡,便是你不对。”
郑凛的表情变得委屈:“昨晚为夫便是跟你开玩笑,并非是骂你。在娶你以前,为夫便了解你的性质,如果是介怀怎会有你我的姻缘,连孩子都生了两个?”
“哼,谁晓得你是不是变心了。”郭绵绵睨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探讨:“都说男子专情,始终稀饭年轻貌美的姑娘,过去看在我有几分美貌,还算年轻的份上,你以为性质坏不是问题,现在生了两个孩子,腰粗了,人老了,成了黄脸婆,你见我性格还差,天然便越看越不悦目了。”
其实,郭绵绵还不到三十,哪怕生了两个孩子,腰身也便多了点肉感,远远达不到黄脸婆的地步。她这么说,便是存心堵郑凛,想听听他如何说。
“叶儿,你竟如此想为夫?”郑凛震悚的看着一脸委屈的妻子,只以为一口大锅便将扣在自己头上,让他顾不得继续伪装,博得妻子的心疼了:“男子喜不稀饭年轻貌美的女人为夫不知,为夫只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