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郭老实发现的时候,人便靠在墙角没有声气,曾经出气多进气少,吓得郭老实魂都没了一半,恐怕昨天还活生生的半子便这么没了。
“那人呢,现在如何样了?有没有找七爷爷看看?”郭绵绵听的心急,这发烧小大由之,弄不太好会烧坏脑子或是留下其余什么后遗症。真有个什么,枝儿和孩子可如何办?
“你七爷爷不在家,你爹你哥他们用马车把人送去镇上了,你妹子也跟着去了,估摸着便快回归了,到时候能力晓得究竟咋样了。”木氏内心很是忏悔,早晓得这个榆木疙瘩似的半子会做这等傻事,她便不该逼他那麽紧。
如果真有个啥事,她这辈子内心都会本心不安,也对不起她的枝儿、她的几个外孙!
郭绵绵看出娘亲的忸怩,挽劝道:“妹夫年轻力壮,身子骨没那麽差,再说镇上的医生医术不错,想来不会有大碍。”
木氏抹了抹眼睛,点点头说:“希望像你说的如此,你妹夫好好的,我便不逼你妹子跟他和离了,想来经了这遭事,你妹夫不会再干那些懵懂事,让你妹子受委屈了,两人能和和美美的把日子过下去。”
郭绵绵内心也是这么想的:“必然不会有事的。至于和离反面离,等人回归了,让他们两口子自己办理,我们不插手便是。”
如木氏所说,没过量久一行人便回归了。黄木头躺在马车上,仍然昏厥不醒,只是表情好了很多,不像早上那般赤红里泛着紫,看着便以为凶险。
马车从后门驶进院子里,郭树郭林兄弟俩把稳翼翼地将黄木头往房子里抬,郭枝眼睛红红的快步跟上,木氏落在背面问老伴儿:“医生咋说的?人不会有事吧?”
郭老实浩叹了口气,面色沉重:“很凶险,要不是送的实时,再担搁一会儿人便要烧傻了。医生说,他这是急火攻心,又受了寒才会病的如此凶险,想要尽快好起来,得让他放宽心好好养病,否则久治不愈容易落下病根。”
还好老幺提示,把人送到镇上,真等他们把医生从镇上请回归,这来回一延迟,人怕是救不回归了。
木氏听的心惊肉跳,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念叨:“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一旁的郭绵绵也松了口气,看着郭枝的慌急的背影和小跑着跟上去的三个孩子,内心不住的光荣着。
黄木头人还没醒,身边离不开人。郭枝坐在他的床边,如何劝她歇息都不肯。同事们没有方法,便随她去了,将煎好的药和水端给她,让她给黄木头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