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时隔半年郑凛再一次收到了灵的传信,让他出发前往京城。至于什么事倒是没说,瞧着也不像很急的样子,年关前能到便行。
郭榆将信将疑,抱紧了怀里动来动去的元宵小胖墩:“姐夫这一去,年关便赶不回过年了,大姐一个人照望两个孩子,还要打理两个作坊的事件,会不会照望来?”
郭绵绵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头,嗔道:“好好念你的书,想这么多做什么?真担忧你姐我忙来,那便好好考,等你中了进士便给我物色个强人,到时候我什么都无论,天天躺着数钱便行了。”
郭榆笑了,说:“好,有时机我定会帮大姐物色这么个人。如果明年春闱没中,我便帮大姐打理作坊,大姐不嫌弃我蠢笨便好。”
郭绵绵一听,当便露出嫌弃的表情:“你或是好好考吧,只看你那双手便不是拨算珠的,我怕你把我好好的作坊打理亏了。”
哪怕晓得自家大姐是在开玩笑,郭榆或是有一瞬的自我质疑,便没敢再说打理作坊的话,怕把自己那点自傲心给打击没了。
兼职便这么定下了,不出意外月底的最后一天便开拔去京城。去京城的路线早些天便定好了,不到府城坐船北上,而是坐马车走官道,如此赶路累了,或是抱病了,找地方歇息会比较利便。
只是谁能想到天公不作美,好好的天色,意外的来了一场断崖式的大降温,第二天下昼天便阴沉沉的,好像要塌下来一般,夜里便下了一场鹅毛大雪。大雪下了整整一夜晚,一脚踩下去埋到了小腿肚。
大雪封路最凶险,出发是不可以出发了。郭榆站在门口,望着空中飘飘洒洒的雪花,很是忧愁,怕这场比往年来的要早的大雪会持续下去,让他不可以在春闱开始前抵京。
大早上深一脚浅一脚过来的郑凛安慰道:“距离春闱另有三四个月的时光,这场雪定不会下的这么久。”
郭榆太过正视明年的春闱才会有这种忧愁,被郑凛这么一说,便有些不太好好处:“这场雪来的太不恰恰,把全部的计划都打乱了。”
郑凛赞许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不恰恰,他想着尽快赶到京城,最幸亏年前便把兼职办妥了,看能不可以赶回归过年。他着实不想一个人过年,也不想在一家团圆的年夜饭上再一次缺席。
只是诉苦也无用,郑凛还得去一趟县城,因而对郭榆说:“你可以写两封信,我顺路帮你送给你那两位同学,想来这种天色他们也不会上路,倒不如再约个时光。”
“好,有劳大姐夫了。”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