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性质都变了许多,不像过去那样叫人以为冷飕飕,难以凑近了。出使命的时候,行事不再那麽狠毫不顾一切。这是有了牵挂,便晓得惜命了,身为过来人,他懂!
两人来到常去的那家小菜馆,点了七八道下酒菜和酒,边吃喝,边叙话。空气正好,喝着喝着,张牛侩便有些醉了,表情变得黑红,眼神也变得混沌。
他站站起摇摇晃晃的走到郑凛跟前,一下子没控制好手上的气力,重重的拍了拍郑凛的肩膀,大着舌头说:“兄弟,你还认我这个兄弟,以后有啥难事,即使来找哥,别啥事都闷在内心。”
郑凛扶着他坐好,晓得他说的是什么事。要说内心不打动那是假的,只是有些兼职,不说出来会更好。
张牛侩没有听到他的回复,牛性格便上来了:“你不相信是不是?不说我们明白这么多年一起共过磨难,另有过命的友谊,那一次要不是你,我早便造成一具白骨了。”
两人明白了七八年,每次出使命几乎都在一起,经历过的凶险更是旁人假想不到。恰是这份同舟共济,才让他们平安全安的走到了现在。
“老张,你喝多了。”郑凛无奈的把张牛侩按在椅子上,给他的碗里夹了些菜:“酒少喝些,否则让嫂子晓得你喝醉了,该生气了。”
张牛侩一听,不自发地怂了:“你、你嫂子才不敢管我,她、她对你哥我温、温柔着呢!”
郑凛天然不会揭他的短,顺着他的话说:“那嫂子看你醉酒,会心疼,会疼痛,你便忍心让嫂子疼痛?”
张牛侩一下子变得愤愤:“不会,那只母老虎才不会心疼,她会抄起棍子抽我,抽的老疼了。”
郑凛忍着笑,安慰道:“嫂子是心疼你的,否则也不会在家里藏好酒给你喝。”
没成想,张牛侩突然哭的稀里哗啦,拍着桌子悲伤道:“哪是那母老虎藏的酒啊,是我偷偷藏的好酒被她发现了,便打了我一顿,大冬天的也不让我回房睡!这天底下,便没有比我更惨的男子了。”
一不把稳便发现了大秘密的郑凛很是无语,对这位死要面子的老兄不晓得该说什么好了。
“或是弟妹好,瞧弟妹多温柔啊,对你体恤入微,哪像我家那婆娘,的确便是个母夜叉!”张牛侩一把鼻涕一把泪,趁着酒劲儿对郑凛大吐苦水并表白自己的倾慕。
便是不晓得酒醒后,晓得自己说了什么,会不会懊恼的一头撞豆腐上。
郑凛却想起月夜,便因为说了句玩笑话,便落的个被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