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氏应了下来,内心很是为女儿着恼,更是厌透了煽动女儿的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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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绵绵回抵家,同郑凛将郑家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吐槽道:“有这么个脑子不清楚的大姑姐,换个人早便闹翻天了。”
她很质疑郑春莲便是看月娘性格太好,因此才敢提出这么过分的请求,以为月娘抹不开面子会应允下来。
“问题不大,不必太担忧。”郑凛以为郑家老两口还算复苏,没有应允下来,否则郑家便要不悠闲了。
郭绵绵说:“其实应允了也没事,老两口的钱他们爱给谁给谁,别把手伸到月娘那边便成。”
作为一个有当代思维的人,并不认可产业只能给儿子,女儿一副嫁妆便打发的做法。只是郑春莲的做法很恶心,她是想借自己爹娘的手,从月娘那边要钱。
月娘又不欠郑家的,她嫁去郑家好几个月了,吃的用的都是自己的,乃至郑聪的一应花消也没再让老两口费心。
郑春莲的脸是有多大,才会以为月娘的东西便是她娘家的东西,她可以义正辞严的索取。如果未来郑家老两口想给女儿分遗产,她以为这很正常,想分月娘的,她作为娘家人第一个不应允。
月娘有思维,性质也不似里头那样松软,郭绵绵倒是不担忧她会吃亏,便怕她怀着孩子为这些糟苦衷扰乱,对肚中的孩子不太好,因此对没脸没皮的郑春莲最不喜。
见她不高兴,郑凛笑道:“别气了,有你这个大姐护着,没人敢让月娘吃亏。”
郭绵绵一听,板着脸问:“你的言外之意是说我凶狠咯?”
已经吃过一次教导的郑凛哪敢应是,求生欲极强的辩白道:“为夫是夸娘子重情重义,有你如此的大姐,是月娘的福泽。”
郭绵绵哼了哼,懒得跟他计较,扭头去逗小嘴叭叭个连续地元宵,抽出洁净的帕子给他擦口水。
元宵的精力头不错,很给娘亲面子,眉眼弯弯的冲他笑,口水沿着嘴角哗啦啦的流,很快便把口水兜弄的湿哒哒的。
小家伙自从开始长第一颗乳牙,便连续地流口水。偏巧他自己以为黏糊糊的口水流出来粘在嘴角不舒适,每次都会不自发地张嘴闭嘴,像是要把口水吸溜回去,这么做只会让口水越流越凶。
“呀,又冒出一颗新牙了,长得也太快了。”郭绵绵趁小家伙张嘴的工夫,便轻轻地掰开他的嘴,本想看看前些日子长出来的牙齿长得如何样了,后果便在那颗牙旁边看到了刚冒出一点白的新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