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想拉进两家的关系,两家能坐下来好好商议办理的方法。
“你是举人娘子,这句‘木姐姐’我一个老婆子可不敢当!”木氏并不买账,对孙夫人的态度最淡漠。
虽然不清楚兼职的真相,自己养大的儿子,木氏比谁都打听。如果然是郭榆做错了事,她会是第一个站出来教导他的人,毫不会因为是她的儿子便一味的左袒。
在来的路上,木氏想着无论是不是有误解,吃亏的都是人家姑娘,兼职能妥帖办理,他们吃点亏都没什么。后果呢,在兼职还没有弄清楚的环境下,孙家便火烧眉毛的把锅往郭榆的头上扣,这一点她毫不可以忍。
关于孙夫人的示好,木氏不但没有打动,反而生出一丝戒备。
如果孙夫人晓得木氏的心思,定会忏悔跟她套近乎,此时见木氏如此“不识好歹”,自发出人头地的她内心生出一股戾气,语气微冷的说:“看来木大娘不想好好办理这件事了,那我们也只能报官,请知县大人秉公处理了。”
如先前的孙老爷,孙夫人也用了威逼这一招,想逼木氏垂头。
木氏不屑一顾,压根不上套:“你们孙家如果想赔上闺女的名声,早便报官抓我儿了,还能我们赶来跟你们一家子扯皮?说句不动听的,我儿的名声没了便没了,误不了受室生子,你家的闺女便不太好说了。”
蛇打七寸,木氏一如既往的厉害,抓住了孙家最把稳的孙蓉蓉。且不说孙蓉蓉的闺誉不可以坏,孙家两口子也很珍惜名声,真把这件兼职抖落出去,孙家在这鹿鸣胡同也混不下去了。
“你们郭家莫要仗势欺人!”孙夫人这下子是真生气了,对木氏怒目而视:“你别忘了,你儿子是举人,明年便要了局参加春闱,这件兼职传出去,我女儿虽说坏了名声,你儿子大好的出息也要毁的干洁净净,一辈子只能窝在乡间当个泥腿子!”
“行,那便试试,真相你家闺女先坏了名声,一辈子嫁不出去,或是我儿子断了出息当泥腿子。”木氏叉着腰搬弄的看着孙夫人,面上看似淡定,实则慌的不可能,手心的汗都出来了。
她在赌,赌孙夫人不敢报官。如果刚刚在孙夫人眼前示弱,她敢肯定孙家另有后招,定会让他们郭家吃更大的亏。
孙夫人看不出木氏的伪装,还以为她真的不在乎自己儿子的出息,一时光不晓得该如何举行下一步,最终达到她的目的。
便在这时,一如既往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孙蓉蓉突然站起来,哭着冲着孙夫人喊道:“娘,是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