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明白地扭过身子探求那道让她恋慕的身影,却只看到一个冷硬的侧面正在对着自己的姐姐嘘寒问暖,脸上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不等赵役夫再次讲话,郭绵绵对面色难看的孙家人说:“既然你们不想报官,那便让他们两个当着我们两家人的面,各自将昨晚发生的事不折不扣的说一遍,看看毕竟谁在说谎。”
这一点孙老爷倒是没有建议,刚想点头便被孙夫人打断了:“不可能,受害的是我的女儿,你让我女儿当着这么多人对面说那种事,明白是在凌辱她!”
话音刚落,木氏便接了话茬:“哎哟,孙夫人这话便不对了,我儿也是黄花大闺男一个,我也舍不得让他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那种事,为了我儿的明净,也只能这么办了,咋换成你闺女便不可能了?是你闺女比我儿子娇嫩,或是你内心有鬼呐?”
噗!
黄花大闺男五个字一出,郭绵绵几乎笑喷了。要不是的地方不对,她肯定要笑的肚皮疼。她一脸揶揄的看向面露无奈的郭小弟,希望回去后再好好讽刺一番。
郭榆面皮涨红,已经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其余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副想笑又不敢真笑出来,一时光面部表情都最歪曲。
唯有孙家人,再次气的抓狂,如何如木氏所言,郭榆未受室未纳妾,的确是个黄花大闺男。如果他们辩驳木氏的话,指未必木氏胡搅蛮缠贼喊捉贼,说自己的儿子被他孙家的女儿吓到了,到时候便更加掰扯不清了。
郭绵绵揉了揉憋的发疼的肚子,对一旁的郭榆说:“想来孙小姐面皮薄不太好好处说,那便你先来吧!”
这一次,孙家伉俪没有建议,两人死死地盯着郭榆,一个防范他甩锅,一个想给女儿提示,不让她露出破绽。
郭榆站站起,嘴脸清静:“昨夜役夫留我和二哥用饭,饭桌上陪役夫小酌。我不堪酒力,仅仅喝了两杯便醉了,役夫便让下人送我回客房歇息,我二哥也一道去了,这一点役夫可以为我作证。”
赵役夫点点头,对孙家伉俪说:“的确如此,姨妹和妹夫如果是不信,可以叫阿和来问话。”
阿和是赵役夫的陪侍,昨晚也是他把郭家兄弟引到客房歇息的。
孙家伉俪没有动,这一点没什么问题,他们也相信便算赵役夫偏着郭家,一贯心疼女儿赵夫人不会说谎。
见他们没有贰言,郭榆接着说:“我与二哥同寝,不知睡了多久我以为口渴,便起来找水喝,房间里没有水,我便想去厨房,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