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枝恨不得扑上去咬她,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只是没有咬,挠她的咯吱窝。
“脚脚脚,我的脚压到了,要断了。”郭绵绵腿脚未便躲,又难以忍耐被挠咯吱窝,束手无策把扭伤的脚抬了出来。
郭枝吓了一跳,匆匆从她的身上起来,见她的脚踝还肿着,顿时不敢再糊弄了。
郭绵绵也不再逗她,姐妹俩可贵坐在一块,絮絮不休的说了很多事。
郭枝要去一趟前郑村郑家,跟月娘说暖房请酒的事,误点还要赶回镇上,在郑家待了没多久便离开了。
……
夜幕到临,郑凛等人没有回归。郭绵绵估摸着他们要在山上过夜,内心多多少罕见些担忧,便跟院子里还醒着的树木们打了声呼喊,请它们协助留意一下。
树木们嘀嘀咕咕的一下子,很快便把消息传出去了。
把两个小的哄睡了,郭绵绵自己倒是睡不着了,因而便把窗户开了条缝,跟院子里的的树木们唠嗑。
树木们无法离开扎根的地方,它们听到的看到的觉得到的事物有限,多是靠分享树木或是植物的见闻来获取外界的消息。有活的年纪长的,晓得的兼职便多了去了,号称一本百科全书,例如喻家的古槐树。
郑家院子里的树木,多是修睦房子后栽种的,惟有几棵是便有的,有十几岁了,晓得的兼职还很多。
如无需要,郭绵绵历来不问村里人的私务,便是偶然候植物们唠嗑,她又没有决心封闭感知功效,不把稳听到了它们的“对话”,便晓得了村民们的一些秘密。
关于一些最狗血的秘密,诸如谁跟谁勾通过,谁的儿子不是亲生的等等,她也很无奈。真相生活在一个村子,跟这些人仰面不见垂头见的,多多少罕见些不从容,
恐怕自己一不把稳又晓得了什么私密事,郭绵绵自动问:“我们这地界儿地底下有什么好东西没?像骨董啊,矿藏什么的。”
泡桐树抢先叭叭:“肯定有啊,这郑氏家属祖上出过大人物,哪能没点好东西。”
郭绵绵的眼睛闪闪发亮:“是什么东西啊,藏在哪儿呢?”
她只晓得郑氏家属在这里繁殖了几百年,倒是不晓得祖上出过大人物。也没听他人提及过,想来是有什么喜悦,让这一段经历被决心遗忘了,否则总能有只言片语撒布下来。
另一棵棉木树回道:“是一大堆金子,便在郑氏祖祠下埋着,你想挖出来是不会的。”
“没有,我便是猎奇,没想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