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她不管。
成思平也是好样的啊,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跟杨美霖要联系方式,也没有问杨美霖是哪里来的女孩子。
成思平只认我。
风暴止息的时候,成思平感慨地说:“时代到底不一样了。二十年前,我们读大学,上面都不准谈恋爱。现在,不但可以谈恋爱,结婚都是可以被允许的。”
说完,又左右开弓一般地,把我们抱到他的怀里,说:“连左拥右抱都是可以被允许的。我成了国王了。”
成思平说到这里,又感慨地说:“你说说,我们被浪费了多少美好的青春。我们被浪费了多少美好的时光。”
我揪着他的鼻子说:“现在,不是一切都给你找补回来了吗?而且,还是两个花枝招展的女大学生。”
后来,每一次成思平来江淮,我们都会这样欢爱。只要他让我再带一个女孩子来,我还是会带一个女生一起与成思平欢爱。有时候是杨美霖,有时候是其他一个女孩子。当然,仍然是杨美霖来的次数最多。
每一次结束了这样的游戏之后,成思平总会套着我的耳朵,跟说咬耳朵一样地说:“真心感激宝贝你啊!你让我成为君王,我一定要封你为后。”
有一次,是杨美霖提醒我,问我道:“这男人这么厉害,你说说,他在淞亭会不会也是夜夜笙歌,弦歌不断?”
对啊,我倒真的一点儿也没有往淞亭那里去想,他在淞亭,会不会也经常有两个女人同时侍候他呢?
我没有往这方面想。我想不出来。我一直以为他在淞亭有柯亚蕾管着,他不可能有这样的自由。
再说,这一切,与我有什么关系呢?至少目前并没有什么关系。我无法左右成思平的这一切。我也不好打听他的这一切。
我这才尴尬地发现,我的位置很尴尬,我的处境很尴尬,我的心情也非常尴尬。
现在,我与成思平的这一切结束了。连同我的尴尬也都结束了。
结束了这场陷在泥淖里的爱情,结束了这场兵荒马乱的青春时代。
我得过另一种生活了。我得认真地审视自己的人生,真正明白,我需要什么,我将要做什么样的人。
我不能真的如成思平所说的那样:你们啊,你们这些八零后的女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