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柔软异常,气喘吁吁,香汗淋漓了。
差不多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两人才鸣锣收兵。
收拾停当,柯亚蕾安安稳稳地躺下,一边准备入眠,一边对成思平说:
“我听说,快四十岁的男人劲头是大,但是,像你这样,有两个可能。”
成思平非常满足地躺下,一场激战,他这才觉得有点累。毕竟是中午,本来就是一个饭后瘟的状态。现在,快要入睡了,一听到这样的话,他便半睡半醒地问道:“哪两种可能?”
“哼,听好了,一是在外面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觉得亏欠了家里的了,所以,拼命地卖好,交公粮比任何时候都积极,其实心怀鬼胎。”
柯亚蕾像是语出无心,但又像是在火力侦察。
成思平笑笑,说:“那还有一种可能呢?”
“还有啊,是在外面把枪磨快了,意犹未尽,到家里,当然更要试试这杆枪能耍到如种威风的程度。也好在老婆面前逞能,更好在老婆面前曲意逢迎,讨得老婆大人的欢心啊!”
成思平无力地笑笑。没有答理老婆。
柯亚蕾问道:“你是哪一种?老实交代。”
说着,转过脸瞥了一眼老公,成思平已经快睡着了。
柯亚蕾于是不开玩笑了,认直地说:“对了,你那个升职的事,快有说法了。我今天听人说了,有人已经看到行文了,市里这两天就要公示了。这种关键时刻,你要当心点,在外面行事做人,都要万分小心。那些身边的女教师,个个花枝招展的,小妖精一样的,你别招惹她们。兔子不吃窝边草。别贪这一口,当心惹上事……”
柯亚蕾絮絮叨叨的,也是半睡半醒似的。
她这里话还没有说完,成思平那里已经传来了很响的呼噜声。
“死东西,这么好睡觉啊!这不是刚刚跟老婆玩结束的,哪能就这么快呢?一点儿也不顾人的感觉了。个死东西!”
嘴里说着,柯亚蕾也是一个哈欠,随后便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