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送医生出去。”傅靳岚对管家吩咐着。
路小言看着昏睡的凛宝,心生爱怜,正想靠近,却被傅靳岚挡住。
“别忘记了你的身份。”傅靳岚冷声警告,语气中的怒气只增不减,就算她是担心凛宝也没有资格。
她怯生生缩回了自己的手,如果傅靳岚不允许,她也是没有办法能够靠近凛宝的。
正当她眼巴巴的看着凛宝,心灰意冷准备离开的时候,凛宝迷迷糊糊中呢喃着,“妈妈,不要丢下凛宝,妈妈……”
路小言准备离开的脚步顿了顿,然后迅速折返,傅靳岚听见凛宝说的话的时候也停顿了一下,身体有些僵硬。
她顺势像傅靳岚提出恳求,“可不可以让我留下来照顾他,就一晚,他退烧了我就走,可以么?”
她语气恳切,姿态卑微,路小言也只是一个是去了孩子的母亲啊,傅靳岚眸光一软,却冷冷吐出两个字,“不行。”
“凛宝他现在需要我。”
“他以前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傅靳岚冷声质问,“既然从前未出现,现在出现还有什么意义!”
路小言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慢慢地低下了头,“我知道了。”语气充满着沧桑和无奈,别提有多失落了。
傅靳岚就站在原地,直到路小言离开,他也没有多看一眼。
路小言失魂落魄的样子不亚于从公司刚出来时候的场景,“唉,能怎么办呢?她也没有办法。”她只能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苦笑。
一个人独自在街头游荡,没有朋友,没有爱人,没有孩子,好像全世界都与她无关,因为当初的一个决定就要承受现在的种种后果,这对她公平么?
伤心归伤心,工作总是要做的,她还是按部就班,想要通过傅靳岚的考验,没有任何捷径可言。
“路小言。”有人突然叫住了她,她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转身望去,又是秦文珠,本能的蹙起了眉。
“秦小姐。”
秦文珠重新打量了一遍路小言,只是这次跟上次明显不同,视线好像带刀一样,剜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被这样盯着,路小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主动往后退了几步,跟她拉开了距离。
“你很怕我?”秦文珠双手环胸,有种说不出来的骄横,这种骄横来自她的原生家庭,是身份的一种体现。
“怎么会,只是不知秦小姐这次又是所为何事?”路小言不卑不亢,因为没有理由屈服,更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