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难怪林余会这么护着他的手下，原来他们有奸情啊。”
“就是说啊，难怪平时关系那么好。”
“嘘嘘嘘，快别说了，主人公来了。”
路小言一早来了就听见了这么多的流言蜚语，她的脸色很难看，直接冲进了楚零灵的办公室。
“哟，来的挺早。”
路小言扬起手，一巴掌结结实实落在了她的脸上。
楚零灵捂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路小言，“你疯了！”
她大吼，没想到路小言竟然敢跟她动手，她还挨了一巴掌。
脸颊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感，这一巴掌着实不轻。
“是你散播的谣言吧。”路小言沉着脸。
楚零灵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和路小言针锋相对。
“是我又怎么样？你能怎样？”在这个公司，难道员工会信任路小言？
路小言再次扬起了手，重重打了下去，这次的楚零灵早有防备，挡住了她的手，反而给了路小言一巴掌。
“你勾引林余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你明明不喜欢他，为什么还要把他牵扯进来？”路小言冷言反问。
“因为你啊。”楚零灵眉眼之间尽是得意。
路小言从楚零灵的办公室走了出来，她能感受到有好几道视线盯着她，就算如此，她也仍旧挺直了腰板。
“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