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这儿,却行不通!”韩元眼神示意,那些侍从立即一拥而上!
“慢着!”言珍珍急喝。
那一声凌厉,把那些剑唬得停住。
可剑阵虽停留在言珍珍的一步开外,却已然将她围住。那些利剑显然都是提前磨好了的,闪着寒凉的冷光,看得一边的小溪紧张地再次瞪大眼睛。
韩元在剑阵之外,看着言珍珍面上一闪而过的冷然,心里忽地一突。这种凌冽的眼神,竟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女身上,实在是不得不让人心生警惕。
然下一刻言珍珍眼中瞬间出现的凌厉瞬间消失,忽改央求模样:“哎呀,既然你们都认出我来了,那我就没必要否认了。我是九天郡主不错。你们抓住我,无非就是想从我身上得到好处。你们……你们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替你们去做,只要你们放了我……”
韩元瞧着言珍珍那唯唯诺诺的模样,忍不住冷哼一声:“想不到竟是个贪生怕死之辈!南楚将来若有你做皇后,怕是要完!”
丫的你个北疆国叔操心个南楚皇后什么事?我做不做皇后南楚完不完同你有什么关系!
言珍珍心里暗骂,面上却是嬉皮笑脸:“人嘛……活这一辈子不就是为了痛快吗?若是连命都没了,还怎么痛快?是不是?”
“那便得罪了,带下去!”韩元自觉懒得和这种人废话,眉头一皱冷喝。
“哎呀,那也要看你带不带得下去不是?”言珍珍却忽然勾了勾樱唇,双手背剪,全然没有了方才拿贪生怕死的懦弱模样。她眼中的芳华,因为看到那些握剑之手开始微抖,而越发灿然。
“你什么意思?”韩元心道不好,下一刻围住言珍珍的剑阵竟“铿铿锵锵”全都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韩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人怎么了?
然他头上亦忽地一晕,脚下一软险些跌落在地。他慌忙运起内力稳住体内乱窜的真气,却发现无济于事。
“没用的,”言珍珍打开香炉,用手中扇子扇了扇香炉中的香烟,“这软筋散正好对付你们这些带着内力的人。你越是用内力,便越是无力。不过这东西一个时辰就能解了。夜深露重,不如你们在这儿休息休息,也好明日起来赶路。”
“你……”韩元看着言珍珍依旧无害的一脸笑容,终于有些明白公冶蠡为何要提醒他小心堤防这个女娃娃了;也终于有些明白为何南楚皇室把她视为难搞的“霍霍”。
“真是诡计多端……”韩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