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就你这一脉骨血,你可千万不要胡来。”
“嗯,宁宁记住了!大哥,那你早点歇息吧,我回帐了。”张宁告辞了张白骑。
张白骑已经病的不轻,药石无救,就用太平要术上记载的练气之法调息起来,他要坚持到队伍完全交到姜盛手中的时候。
两天多的时间内,除了大夫和侍女们出入张白骑的大帐外,没有任何人出入,连张宁也没有来探望,张白骑就派人去唤张宁过来,晚上就要分离了,他还有很多话要跟张宁说。
“禀大帅,小姐她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眭固呢,传眭固过来!”张白骑大吃一惊,他想到那日跟张宁说话时张宁的态度,感到不妙,就让人传眭固过来,赶紧找人去。
“眭将军今早带着几名随从出营,尚未回来!”
张白骑一口气差点没上的来,他其实才不到三十岁,却已病成这个样子,两鬓白发,看起来都有五十多岁的样子,可以说是真的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了。
张白骑令人去传早上守卫辕门的士兵过来问话,他要确认一下,眭固是不是带着张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