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贪污的盐税交出来,送给大人,求大人饶了我的小命。”
“段直,本官可不是贪污受贿之徒,你想栽赃陷害我吗?”
“不敢!不敢!下官不知如何是好,还望大人指条明路。”
姜盛没再搭理段直,而是在主位坐了,静等王进被带到。
不多时,杨凤带着王进进了太守府大堂。
王进见段直如此落魄模样,暗暗心惊,这姜盛玩的什么花样啊,段直也被他坑了?
“杨凤,把段直带入偏房,好生看管,我要跟王郡丞聊聊。”
王进看得心惊胆战,不知道姜盛要跟他聊点什么。
“王进,你贪墨了多少盐税?”
“啊?盐税?下官不曾沾染盐税,那是段直的差事,下官无权干涉。”
“王进,你不要耍花招了,你与那段直合谋,欺上瞒下,该当何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若是想除掉下官,我无话可说。”
“盐场倒闭的事,我正准备向少府卿禀报真相,看来你是等少府卿大人传你问话了?”
“你——你胡说什么?”王进冷汗直流。
“王进啊王进,你若是不想死,就老老实实地把你的问题交代出来,要不然本太守就禀明皇上,治你欺君和贪赃之罪!”
“大人饶命啊!下官知错了!”王进扛不住了,连忙跪地求饶。
“饶你性命可以,就看你说不说实话了。笔墨伺候!”夏侯兰在案子上铺开了纸,把毛笔蘸足了墨,交给王进。
王进哆嗦着在纸上写了起来,姜盛见两人写的内容大致相同,知道这两人没有说谎。
王进写完之后即在上面签字画押。
姜盛把两人的亲笔供词收了起来,然后就让杨凤把段直带过来。
两人都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跪在地上。
姜盛轻咳了一声,缓缓说道:“本官也不想为难你们,但又不想再看到你们,你们说该如何处置啊?”
话说的很直白了,就是赶这两人走。王进和段直不是傻子,早听出姜盛的意思。
“大人请放心,我俩明日就离开乐安,永不踏进乐安半步。”王进道。
“是啊,我们明日就回京,不再干扰大人治理乐安。”
“你们回去以后,这盐场倒闭的事…?”
“乐安水患连连,已经不具备产盐的条件,不必再设置盐官。”段直很聪明。
王进一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