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后相拥着回到了塌上。
屋内的火盆内木炭烧得正旺,发出了轻轻的噼啪声,而塌上的缠绵仿佛比这炭火更旺一些。久旱的禾田迎来了暴雨,肥沃的土壤等来了耕牛,一切都融在这小屋里。
张婉莹对姜盛及时撤兵的行为很是不满,忍不住咬住了姜盛的肩头,姜盛痛得哼了一声,张婉莹大吃一惊,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礼,连忙松开了嘴,连声道歉。
姜盛不怒反笑,“原来你也情不自禁啊!”说着又把张婉莹扑倒在身下。
三更时分,姜盛才黑着眼圈息兵罢战,张婉莹服侍他穿好了衣服,然后姜盛悄悄地回房。
一开门进去,姜盛大吃一惊,里面塌上坐着一个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盛的未婚妻——童琳。
姜盛顿时手足无措,道:“琳琳,你怎么,你怎么在我房里?”
童琳连忙起身,道了个万福,“奴家拜见夫君!”
姜盛心中有鬼,连忙搀住童琳,道:“娘子何必如此多礼?我们两个之间可不要这么生分啊。”
“夫君,奴家这也是夫唱妇随啊。”
“夫唱妇随?此话怎讲?”姜盛对童琳的话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