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你,让你守卫王庭,你却如此令我失望,令乌桓蒙羞。为了服众,我不得不处死你!”
“大人,我乌延舍命相拼,并无失职,只是敌军强悍,而我部兵甲简陋,难以抵挡。”
乌桓部落的头领被称作乌桓大人,所以乌延会这么称呼丘力居,各部虽然都称王,但都奉丘力居为主。
丘力居道:“乌延,你真是厚颜无耻,现实摆在这里,你还在狡辩!”
乌延看透了丘力居的本质,分明就是借机吞并乌延部,一时万念俱灰,大笑道:“哈哈——丘力居,我乌延对得起我乌桓部落,你要吞并我部,也不必用如此卑鄙手段,你要杀便杀,但我乌延部绝不会屈服于你!哼——”
丘力居黑着脸,朗声道:“乌延部听着,乌延老眼昏花,还不知自重,死不足惜,我身为乌桓大人,不管是乌延部或是其他部落,都是我的子民。今日之败,皆为乌延一人之罪,我只惩首恶,对你们都会赦免,若是哪个不识抬举,愿意陪着他去死,我绝不拦着。”
营寨外三万骑兵虎视眈眈,乌延部都不敢作声。
乌延仰天笑道:“汉人有句话,叫做兔死狗烹,我乌延纵横草原数十载,忠心不二,到头来却落得个如此下场,哈哈哈——哪里还有颜面苟活于世上?我只有一个请求,许我自刎谢罪!”
丘力居冷笑道:“你罪孽深重,理应焚身而死!”
乌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焚身而死是乌桓部落最严厉的惩罚,但若是他拒不服从,而自刎而死,则子女都要被处死,如果接受了惩处,则家眷不必受死,当然了,妻子就会沦为丘力居的侍妾。
丘力居令侍卫们把乌延捆在了营寨外的木柱上,下面堆满了干柴和桐油。
丘力居想借此立威,用以震慑难楼,所以就邀请了大部落的长老来观刑,苏仆延部南下大军全军覆没之后,早已被丘力居吞并,此时的难楼正率军在草原上搜索姜盛军,也看不到这一壮观的场面了。
刑场布置完毕之后,丘力居令人去把乌延的妻子儿女都带过来,亲眼观看乌延被处火刑的过程,真是残忍至极。
“报大人,乌延的营帐没有任何人,他的妻子儿女都不见踪影。”
“什么?!乌延,你早欲反叛,更是罪上加罪!从今以后,你乌延一脉,永世都是乌桓的叛逆!来人,行刑!”
丘力居话音一落,就有行刑人去点火,却被弩箭射杀。
紧接着密集的弩箭从黑暗处射来,围在刑场上的人被连续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