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此豪杰,孩子为何要学文啊?”
“恩公有所不知,我本是己吾县人士,因为好打抱不平,为朋友杀了仇家,惹出了祸事,逃亡至此。拙荆恼恨我,不让孩子学武。我想了想,就同意了。”
“怪不得你会住在这密林之中。你逃亡至此,老家的产业还能保得住吗?”
“唉,我杀了那仇家之后才发现他家里有七个孩子,生活难以为继,我就把家产都变卖,补偿给他们了。”
“典兄侠义为怀,是条汉子!”
典韦从布包里拿出金子和一包草药交给妻子,把今天的事说了一遍,又深表歉意地说道:“今日就采了这么多,你先凑合用吧,明天我再去采药。”
典韦妻子出去熬药了,典韦陪着姜盛坐着喝茶。
姜盛对典满道:“满儿,你想不想去学堂读书啊?”
典满迟疑着,看了看典韦,不敢回答。
典韦道:“叔叔问话,你就回答吧,不用看我。”
典满对着姜盛点了点头,看得出,这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
姜盛有对典韦道:“典兄,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意下如何?”
典韦大概也知道了姜盛的意思,就道:“但凭恩公吩咐。”
“满儿勤奋好学,可不能耽误了他。现在冀州、青州都在兴办学堂,我想让典满去学堂读书。还有啊,尊夫人身体抱恙,我治下有不少良医,可以为她医治,最重要的是,你们不用再过这种苦日子了。”
典韦沉默着,想了好大一会儿,连忙跪倒在地,说道:“恩公不嫌我典韦是粗人一个,典韦愿效犬马之劳!”
姜盛连忙扶起典韦,说道:“典兄乃古之恶来,我姜盛之樊哙也!快快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