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阴阳怪气地道:“礼物还是给我,我这就放在床头,明天起来第一个带上它给你检验,免得又讽刺我让你老婆的礼物压箱底。”
由此可见,秦天也很记仇。
秦南御淡淡一笑,“这是它的荣幸。”
呵,冷漠。
等秦天进了房间,立马将拐杖一扔,反手将门给锁上。
随即低头掏出那条围巾,走到镜子前将围巾戴到脖子上,这颜色还挺好,跟他好些衣服都挺搭配。
款式什么的,他看不出来,不过既然大儿媳妇说了针脚细密,想必是不会错的。
他这大儿媳妇对这些最有研究,也不喜欢玩虚的那一套。
秦天美滋滋地摸着围巾,又在衣帽间里找了半天,最后将一条真正压箱底的围巾给找了出来。
那围巾已经很旧了,款式很简单,料子也比不上纪宁烟送的这条半点。
甚至比不上他衣帽间里随便一条围巾。
但却是他的发妻当初织给他的定情礼物,很多年前就不戴了,但秦天还是很宝贝。
秦家祖上家境就很好,秦天也没怎么吃过苦。
然而手工织出来的围巾就这么一条。
时隔多年,收到了第二条,他心里还挺美滋滋的。
欣赏了小半天,总算将围巾取下来,拿起旁边泛黄的照片咕哝:“一个个的不省心,虽然收藏品是我的心头好,但自家人还跟外人一样送得这么没有心意。”
“还比不上纪宁烟这小破丫头呢。”
他喜欢古董收藏品是真的,但喜欢有心意的东西也是真的。
所以每次收到子孙们送的礼物,秦天心里有些高兴,但又有些心塞。
“不对,我们家阿离,也比他们这些当爹的当叔叔的当哥哥妹妹的靠谱!”
阿离画的可是他呢,简直是像极了。
客厅里,随着秦天的退场,秦源也面无表情地上楼了。
倒是秦宇被气得不轻,拉上秦北宵要跟他统一战线:“北宵啊,你看到了没有?”
秦北宵疑惑地问:“看到什么?”
“结了婚找个老婆,适当的讨好一下你爷爷。你性格就是太软了,得跟人阿御学学,他对你爷爷强硬,你爷爷还就吃他这一套。”
秦北宵在秦家的存在感不算强,实际上秦南御也一样。
毕竟两人都不常在家住。
要找存在感,可能要追溯到他们没有成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