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的脚步了。
叶珩将叶倾心交给医生,他和叶尚在手术室外等待,叶珩烦躁得将头发弄得乱成一团。
“爸,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比如?”
叶珩嘴角抽搐一下,“比如倾心她现在越来越离谱了,她这跟寻死腻活有什么差别?”
身为叶家的子女,字典里就没有“寻死腻活”这个词。
实际上,叶珩也没有真的打算将叶倾心送去警察局。
除开这样丢家族的脸这个原因之外,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证据。
对待外人,都讲究证据,他不可能对自己的家里人不讲证据就将人送过去。
警察局也不见得会接收。
他只是想吓唬一下叶倾心,试探她,看能不能供出什么人来而已。
结果谁知道,叶倾心竟然来一个“以死明志”的骚操作?
“你继续查吧,若是能查出点什么就给许志铭一个公道。若是不行……”叶尚语气一顿,黑眸掠过一抹阴郁。
“倾心虚岁也有二十一了,我记得刘家的小儿子似乎喜欢她?”
“爸,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年纪到了,找个好人家嫁了。”叶尚淡淡地回答。
“虚岁二十一,未免也太小了吧?”
叶尚想到纪宁烟,不由得冷哼,“小什么,那个纪宁烟就是这个年纪结的婚。”
既然纪宁烟行,叶倾心又有什么不行?
“外人看到倾心这么早结婚,指不定私底下怎么说我们呢。不如将她送出国?”
“天真,你看她像愿意出国的样子?再说了,不放在眼皮子底下,也不放心。”
国外这么个花花世界,闯祸了更麻烦。
“说到宁烟,我忽然想起一件事。”
叶珩这一口一个宁烟的,仿佛跟纪宁烟很熟悉似的。
但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父亲露出来的不满,继续道:“我听说过两天,徐云礼和那个秦南御,要给她办生日宴。”
“生日宴?”
“是啊,搞得挺隆重的吧,徐云礼几乎将他交好的人家都请过来了,包下了一整间酒店。”
“徐云礼疯了?他敢这么高调?”
越是到了他们这个身份和地位,做事就越低调。
“是秦南御在经手,徐云礼不过是请一些熟悉的朋友过来而已,据我所知厉家,贺家,许家等都收到了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