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羊都这么邪门了,能听懂人话不成?
纪宁烟见叶尚批评她家可爱的羊妈妈,顿时不满了:“凶巴巴的?羊妈妈才不会凶巴巴,它最温顺了。”
“温顺?你自己看看。”叶尚撩起裤腿,就看到他膝盖青了一大块。
纪宁烟???
“别管他,你爸爸自己去招惹人家母羊,吃点教训也是活该。”姜颂在后面毫不留情地打击。
她觉得叶尚脑子偶尔真的是一根筋,虽然他在说做烤全羊的时候,是为了她好,在她面前表现。
但叶尚怎么能在闺女养的羊面前,说出这么缺心眼的话?
也亏得闺女不在,不然估计要被他气死。
“媳妇儿……”叶尚脸都绿了,母女抱团,他被排挤了是怎么回事?
“别那么多废话,你要是痛就赶紧拿药酒擦擦,不痛的话就把裤腿放下去。”
一把年纪的人了,挽起裤腿光着腿像什么话?
“痛啊,我去找药酒,你能不能给我擦?”
姜颂虽然手还不灵活,但是简单活动一下,还是可以的。
不过搓药酒?
她手上根本没有力气,怎么可能她擦?
叶尚不等姜颂开口,就转头去找药箱了,一边还喊秦南御:“刚才就按照我说的办,一个娃跟一家姓。”
虽然闺女没有跟他或者她妈妈姓,但是外孙能跟他媳妇儿姓叶不错。
叶尚心底的那点不满,彻底被抚平了。
这次姜颂没说什么,毕竟是闺女自己提出来的,她自然也不反对。
她不放心叶尚,跟着过去看他上药了,一时之间只留下纪宁烟和秦南御面面相觑。
旋即纪宁烟笑了出来,“我妈妈同意了,秦南御,就按照这个来办吧!”
“好。”
这边夫妻两个为将来的孩子做好了决定,另一边秦源可没这么好过了。
他挨了叶珩一脚,撞到了墙壁,出来之后就觉得胸口隐隐作痛。
其实刚才在屋子里也痛,但愤怒让秦源忘了身体的疼痛。
从里面出来,他感觉越来越不舒服,最后去了医院,做了检查。
受了点伤,但叶珩到底不是要他的命,所以内脏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
尽管如此,秦源也吩咐医生,不允许透露给秦家的人。
若他被叶珩一个年轻小伙子动手受创的事传出去,他在秦家还如何树立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