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建议你用这个方法撇清李家的责任,此案李家都脱不开干系。”
“此事错非在你后面怎么处理,而是你一开始就不该让使团入住李府,更不该让文烽单独宴请骆宁。”
“佛门有句话说的好,百因必有果,如今恶果,早在之前就已种下恶因,该来的,逃不掉。”
李远顿时慌了:“叔祖,那我们应该怎么补救?”
老者叹道:“不必补救了,静观其变吧。”
李远神色愕然,对这个说法很不满意,正想再说,一名李府下人匆匆赶来,躬身行礼道:“报,先前从李府离开的那位大人带着人又过来了,指名要见公子和二管家。”
老者幽然叹道:“来了,善者不来,来者不善啊。将人请进来吧。”
下人得了命令走了,李远对老者的观点有些不赞同道:“这么短时间能查出什么?叔祖未免有些过于杞人忧天。”
老者微微摇头道:“能否查出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想干什么,你不会觉得拱卫司是善恶分明,公正严明的机构吧?”
李远脸色暗淡,心一点点往下沉,哪还有寻常世家公子的气度。
老者见状,暗中摇头不已。
不一会儿,周青带着十名穿着飞鱼服的拱卫司成员鱼贯而入,分散站位,隐隐对老者和李远形成了一个半包围。
老者见状,也不请对方入座,神色平静问道:“周大人去而复返,不知有何贵干?”
周青默然不语,旁边邱百户朗声道:“拱卫司奉命缉拿毒害礼部侍郎的嫌犯李远和李河。”
李远闻言忍不住辩解道:“这位大人口口声声说在下是嫌犯,可有确凿证据证明礼部侍郎之死与在下相关?”
邱百户漠然道:“等李公子招了,证据自然就有了。”
李远闻言怒道:“李家自大夏立国以来代代为官,个个都是遵纪守法之徒,你随口一说就定在下为嫌犯,岂有此理?”
邱百户冷笑一声,态度十分强硬道:“拱卫司怎么查案,轮不到外人来置喙,定远侯府若有异议,大可上书陛下,陛下若是认为该改,我等做臣子的自然会改。”
“若无陛下的旨意,莫说定远侯府,就算亲王国公来了,拱卫司想怎么查就怎么查,该怎么查还是怎么查。”
周青有些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道:“说话收敛一点,若是坏了陛下的名声,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原本倨傲不已的邱百户连忙躬身道:“属下